“柱子,把你們這段時間的經曆都和我說一下吧”何大清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何雨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包括易中海挑撥他和師父之間的關係,何家兄妹認葉老太太乾親,易中海帶賈東旭來家裡借房葉浩替他出頭以及聾老太太登門都跟何大清講了一遍。
“都是老太太年齡相差不大,可這聾老太太做事和葉老太太相差怎麼這麼大呢”何大清喃喃自語。
“當初你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開四九城?”何雨柱問道。
“哎,我沒辦法不離開啊”何大清無奈的說道。
原來何大清無意中認識前去四九城投親的白寡婦,不到四十的白寡婦可謂是風韻猶存,一下子就把何大清給迷住了。喪偶多年的何大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第二春。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有一天晚上白寡婦借著過生日的由頭讓何大清陪她喝兩杯。平時喝半斤都沒事的何大清那晚在喝了不到二兩的情況下竟然喝醉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被人堵在白寡婦屋裡。後來不知道易中海是怎麼知道消息的,主動跑來幫助自己和對方協商。
原本何大清以為對方也就要點錢就完事了,可誰知對方竟然不要錢,要求何大清跟自己去保定生活,而且還要跟何雨柱兄妹斷了聯係。何大清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開玩笑何大清隻是想找個女人過日子又不是傻,怎麼可能放著自己孩子不養去替彆人養孩子呢。
可對方聲稱已經把何大清的底細都摸清楚了,何大清所學的菜是官方菜,何大清在填報成份的時候竟然說自己是雇農明顯是成份造假,她要到軍管會去揭發何大清成份造假,還要告何大清強暴自己。
成份造假這個何大清還能解釋的清,可要是告自己強暴,自己就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那個年代要真是強暴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何大清要是吃了花生米何雨柱跟何雨水肯定也要受連累,誰會願意和父親是強暴犯的人交往啊,這以後兒子娶媳婦,女兒找婆家都成問題了。何大清是實在沒辦法才跟著白寡婦來保定的。
念在易中海主動幫自己和對方協商解決問題,他以為易中海是好人,並把何家兄妹托付給易中海,還把自己的工位推薦信讓易中海轉交給何雨柱的。
何雨柱聽完何大清的講述心裡直罵何大清沒腦子,這是讓人設局了,明顯的仙人跳都看不出來。
不過他也能理解何大清當時的處境,如果對方拚個魚死網破真的要去軍管會告他強暴,何大清還真沒辦法,畢竟這種事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也沒人可以證明他是被人家設局騙的,反正白寡婦不是四九城人,大不了以後不來四九城了,保定離四九城那麼遠名聲也傳不到保定。
不過從這件事也能看出來易中海肯定參與進去了,至於他在裡麵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就不好說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個局?”何雨柱問何大清。
“事後我也想過,這肯定是個局,還有你上次來找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白姨那天忽然讓我給她老家送東西的,因為下雪我就沒回來”何大清說道。
“事情不會這麼巧,應該是我來之前有人給她報過信,所以她才故意把你支走的”何雨柱想了一下。
“你覺得是誰?”
“易中海的可能性很大,畢竟我們不見麵,我肯定會恨你,到時候和你老死不相往來,隻有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智商上線了。
“你打算怎麼辦?”何大清問道。
“你把給我留錢和工作推薦信的事給我寫個證明,你每個月給雨水彙錢的存根還在吧?”
“在,等下我回去找給你”
“這個都給我,找個機會我收拾不死他,你每個月還按以前一樣寄錢,隻是把錢寄到豐澤園就行,對了你得把家裡的房產證給我,我拿去過到我名下,我怕以後白寡婦會來掙房產”何雨柱想了一下說道。
“行,等我找個機會收拾完白寡婦就回四九城,她竟然敢給我挖坑”何大清氣憤的說道。
“你們領證了沒有?”
“沒有”
“沒領證就更好辦了”。
“那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回去把東西拿給你”何大清把何雨柱兄妹安排好自己匆忙往家趕。
等何大清回來以後不僅把彙款存根和房產證帶了過來,還給何雨柱五百塊錢。何雨柱也沒和他客氣直接都收了下來。
“對了這是譚家菜的菜譜和我做譚家菜的一些心得,你一起帶回去吧,省的白寡婦惦記”何大清給何雨柱寫完證明又從一個布包裡拿出一本菜譜。
“行,剛好我回去學學”何雨柱是來者不拒。
“你們在這邊玩兩天再回去吧”何大清是真心挽留他們兄妹倆。
“不了,我們下午就回去,明天還得上班”何雨柱婉拒了何大清的挽留。
“哥哥,我們真的不能多留下來一天嗎?”何雨水可憐兮兮的問道。
“雨水,過段時間我再帶你來,等爸把這邊事情處理好了,他就會回四九城,到時候他就可以每天都能陪著你了”何雨柱安慰何雨水。
“雨水,聽你哥的,過段時間我就回去了”何大清雖然也舍不得雨水,可也知道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他現在得想辦法先把白寡婦踹了再說。
“那好吧,不過你說話得算數,到時候回來就不許再走了”何雨水望著何大清滿臉期盼的說道。
“行,爸爸答應你”何大清摸了摸何雨水的頭說道。
短暫的相聚之後,何雨柱帶著雨水趕下午的火車又回到了四九城。
“傻柱,你們兄妹倆這是去哪了?包裡帶啥好東西,讓我也長長眼啊”雷打不動的巡檢員閻埠貴看見何家兄妹走了進來,舔著個大臉說道。
“傻埠貴,我帶什麼東西和你有什麼關係”何雨柱直接反問回去。
“傻柱你怎麼罵人呢”閻埠貴氣憤的說道。
“傻埠貴,我怎麼罵你了?”何雨柱問道。
“你都叫我傻埠貴了,還不是罵我?”閻埠貴說道。
“你可以叫我傻柱,我憑什麼不能叫你傻埠貴?”
“你,你,傻柱是你爸開始叫的,我又不是第一個叫的”閻埠貴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也知道那是我爸,你憑什麼叫?你又不是我爸”何雨柱說完拉著雨水就向院裡走去。
“你,你,你”閻埠貴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麼來,本來這事就是他不占理,他還真不好說何雨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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