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咱院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何雨柱跟葉浩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發現四合院門外的公廁門口站了好多人。
“不知道啊,走過去看看”葉浩也是一頭霧水。
“哎,浩子我說你倆怎麼還插隊呢”何雨柱跟葉浩為了弄清楚發生什麼事直接擠了進去。
“錢大爺,出什麼事了,離老遠就看見大家都圍在廁所這?”葉浩來到說他們插隊的鄰居麵前問道。
“還能出什麼事,大家都鬨肚子,在這排隊上廁所呢”錢大爺麵帶痛苦的表情說道。
“鬨肚子不可能集體都鬨吧,你們這是吃什麼了?”何雨柱也湊過來。
“還能吃什麼,就是中午在賈家吃了酒席才鬨的”。
“壞了,柱子哥快回家,雨水跟奶奶也在賈家吃席的”葉浩說完撒腿就往家裡跑。
“我靠,我把這茬給忘了”何雨柱嘀咕了一聲也跟著葉浩向四合院裡跑。
哥倆著急忙慌的跑到葉家,發現葉奶奶跟雨水正坐在桌子跟前悠閒的聊著天呢。
“哥,你倆讓狗攆了?”何雨水看見倆人氣喘籲籲的樣子笑著問道。
“你倆都沒事吧?”葉浩問葉奶奶跟雨水。
“我們在家能有什麼事啊”葉奶奶一頭霧水問道。
“剛剛回院裡的時候發現院裡好多人在排隊上廁所,說是中午在賈家吃席鬨肚子的,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嗎”何雨柱解釋道。
“我們一點事都沒有,本來我們就沒吃多少,就吃了幾口素菜,哥那樣廚子做菜沒你做的好吃,我和奶奶吃兩口就回來了,你說賈家也是的,水都燒不開,想在他家喝點水發現水都是涼的,我跟奶奶就回來了”何雨水抱怨著。
“你們沒事就行,柱子哥,你把我們釣的魚給做了吧,中午奶奶跟雨水都沒吃好,晚上我們燉魚吃”葉浩把手裡的水桶遞給了何雨柱。
“浩子哥,你們釣多少魚啊,夠吃的不?”何雨水湊了過來。
“肯定夠吃的,這條草魚得有三四斤吧,還有兩條二斤重的鯉魚,小的我們沒要都放了”何雨柱把水桶湊到雨水跟前。
“你們釣的這麼多啊”雨水看見桶裡的魚有點驚奇的問道,閻埠貴也經常去釣魚,十次有四五次空軍不說,釣上來的魚都跟巴掌大小,根本就見過他釣過大魚。其實閻埠貴偶爾也能釣著大的,一斤以上的他都拿去買了,現在國家還沒實行票證製,也就不存在投機倒把一說。
“這得虧你浩子哥,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魚餌,聞著可香了,我都想吃,彆說魚了”何雨柱一臉羨慕的說道。魚餌當然是葉浩從空間超市裡拿出來的,就是每次從裡麵往外拿東西,都得拆包裝這個挺麻煩的。
就在這時中院裡的吵鬨聲傳了過來,估計是鄰居們去賈家討說法的。
“走,去看熱鬨去”聽到外麵的吵鬨聲何雨水拉著葉浩就往外走,小孩子對看熱鬨一直都是情有獨鐘的。
“賈張氏,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大家在你家吃壞了肚子,你彆想推卸責任”錢大爺和閻埠貴站在人群的最前麵。
“你們想訛人是不是,在我們家吃席自己鬨肚子就來怪我們家啊”賈張氏也不是個善茬。
“賈張氏。你彆不講理,要是一個兩個也就算了,可這那麼多人都鬨肚子你敢說和你家沒關係?”閻埠貴叫的最歡,因為數他吃的多,菜一上桌他筷子就沒停過,而且還是專挑肉菜夾,現在也數他拉的最厲害。他也就鬨的最歡騰。
“閻老摳,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上了兩毛錢的禮,數你吃的多不說,就連剩那麼一點菜你都打包帶回家了,現在還想在這鬨事,看老娘我撓不死你”說完賈張氏就揮著雙手衝向閻埠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右兩側的臉上各多了五道血淋淋的血印子。
“你這潑婦,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閻埠貴捂著臉嘴裡不停的念叨著。
賈張氏可不管他說什麼,再次上前抓住閻埠貴的頭發一下子把他撤倒在地上。閻埠貴那小體格子哪是賈張氏的對手啊,彆看賈張氏個不高,也就一米五幾,可一百四五十斤的體格子,就閻埠貴那一百斤的小身板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閻埠貴被賈張氏騎在身底下,劈頭蓋臉的扇著。
“住手,都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喝住了賈張氏。接著一個身穿土黃色軍服的女人帶著兩名解放軍戰士走了進來。
“我們是軍管會的,說說怎麼回事,你這個女同誌又為什麼打人?”女軍人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