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出事了,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
不死心的再撥打一次。
這一次,一直都是忙音。
張心雅很是遺憾的放下電話。
“阿離,換一個人聯係吧,你這朋友大概是不太想理你。”
是嗎?
我不相信小護士是這樣的人。
明明接了我的電話,但聲音被電流給乾擾到了而已。
要麼電話壞了,要麼,小護士出事了,要麼……張心雅在搞鬼。
我故意報了幾個電話過去,其中有一個是那個大叔的,其餘的都是陌生人的,最後一個,是我那師父周陽朔的。
很久沒有這個老家夥的消息了,我很好奇,我這一通電話,能不能和他取得聯係。
然而一個電話有問題,是可以忽略的。
但每一個電話都是一如既往的滋滋聲,我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個地方的電磁有問題。
張心雅根本就是在耍著我玩而已。
“你看,這可不是我不幫你,你這電話對麵就是沒有人,阿離,和這些人有什麼好聯絡的,你還有我,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啊。”
“是啊,我隻剩下你了,這個世間也隻有你是最我親的人。心雅,一定不要辜負我好嗎?”
“是是是……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好,心裡麵也隻住著你一個人。”
她隨意的敷衍了我一下後,就將我留在這個二樓的房間裡,隻等半夜時間一點,就開始對我動手。
似乎,她很想讓我心甘情願的做這件事情,所以,先是用惡言惡形,將我的那些不滿都給壓製下去。
然而又轉換角色,用甜言蜜語將我哄得不知東西南北。
最後,就是她驗收成果的時候。
對方頂著張心雅的臉皮做這件事情,讓我十分的惡心,以至於她前腳才剛離去,後腳我就吐了出來。
吐的是酸水,空氣裡麵彌漫著一股子酸腐發臭的味道。
唇齒之間,總是會想起啃咬對方時的驚悚感,想著想著,又繼續吐。
這一次,是真的把胃裡的食物都帶了出來,在地板上形成很大一攤汙穢之物。
我動彈不了,隻能待在這汙穢之物的旁邊,靜靜地看著窗外漆黑的景色。
阿東來了,他就在窗戶的外麵,飄來飄去,但卻沒有辦法進入這個房間。
我不知道這個家夥是通過什麼手段,摸過來的,也許他有個狗鼻子也說不定。
但是這個宅子有些詭異,他根本沒有辦法閃身進來。
每一次碰觸到窗戶的時候,總是能感覺到有一股子禁忌之力,將其反彈開去。
隻是,阿東是個很固執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待在人間,不去輪回。
他是個八頭牛也拉不回的強種,於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碰壁過程中,我看到了原本好端端的他,愣是把自己的那副軀體砸得稀巴爛。
一個歪頭爛手,渾身都是黑血的家夥,還在死命的朝著這裡衝。
但明明他不是那種非要救我不可的人。
所以,這般瘋狂的行為隻有一個可能,他受到了某種蠱惑,失去了理智,已經分不清自己在乾嘛。
“回去,快走開,這裡不是你能來的!”
“你個蠢貨,你個聽不懂人話的傻批,你就算把自己弄得魂飛魄散,也是沒有用的,快住手吧!”
……
我叫得很大聲,恨不能將他知道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