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傍晚時分,秦書再次來到於氏的院子,興奮的告訴於氏道“母親,逍遙閣那邊已經答應了,他們會在咱們需要的時間裡做了秦文瀾的。”
“真的嗎?”於氏聞言眼睛一亮,手上的茶碗都差一點因為激動端不穩了,以逍遙閣的本事,隻要他們同意接單,應該算是十拿九穩。
“那你付了多少銀子?”於氏又繼續問道。
秦書笑嘻嘻的說道“也沒多少,就是這個數而已。”
秦書笑眯眯的伸出手去,跟於氏比劃一下,於氏一見,那個肉疼得呀,直抽抽的疼。
“八萬兩?居然是要這麼多嗎?”於氏心疼的說道。
“母親,隻要事情成功了,這一點子銀子花得值得,想想看,銀子少了誰願意去冒風險?
賤人如今可不是之前那秦家莊園裡麵剛剛回來的無名小卒。
再說,到時候花得又不是咱們的銀子了。”秦書開心的說道。
“嗯,如果真的能夠將小賤人給除了,這一點子銀子還真的不多。”於氏深吸了一口氣,算是接受了這個價位。
然而,於氏這邊才接受了八萬兩高價位之後。
那邊秦書又開口道“母親,八萬兩隻是定金而已,後麵還有一大筆銀子需要給的,隻是等事情成功之後再付罷了!”
“那後麵還有多少需要付的?”於氏忐忑的問道。
“嗯,也不算多的,反正一共是需要付人家逍遙閣八十萬兩白銀而已。”
“哢嚓”一聲,於氏手上的茶碗直接驚得掉落地上了,還直接來了個“五馬分屍,”潑得是一地的茶水。
於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著秦書看著“書兒,你,你,你怕是瘋魔了?怎麼能拿出來這麼多的銀子給人家?”
那可是八十萬兩白眼啊!就算是整個的秦侯府現在都拿不出來。
秦書看著地上“五馬分屍”的茶碗,目光堅定的說道“不管花多少紋銀,這次我都要秦文瀾死。
如果不是她,或許安王爺好了還會接受我,他那般的人兒,怎麼能讓秦文瀾那個賤人擁有?
她配嗎?母親之前不是答應好了嗎?現在咋能反悔?”
於氏被秦書這些話,給堵得上不得,又下不得的,一口氣恨不得憋死了。
她是說過支持她,可是這也太離譜了吧!
哪能需要這許多的紋銀去?在她的認知裡撐死了十萬兩紋銀了不得了。
誰曾想,人家一開口,就要八十萬兩紋銀,這是什麼殺手?金子做的嗎?
“書兒,要不然咱們還是收手吧,如今整個的秦侯府裡麵都不能拿出來這麼多的紋銀的,何況你的婚期已近在眼前。
嫁妝都還沒有弄齊全呢,難不成你就這樣嫁過去?那可是雲王府側妃,比平常人家娶正妻都要風光的事情……”
於氏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解著,“咱們現在不一定非要這般急迫的,你把婚事完美的結了,待生下肚子裡麵的這一塊肉球後,也算是在雲王府站穩當了。
小賤人又跑不掉,咱們可以以後再議,反正她還待在秦侯府裡麵一段時間呢,母親再想法子做了便是。”
秦書現在哪裡還聽得進去於氏的這些話?
她自從曉得顧長安痊愈之後,心裡一直都是如同貓爪抓心一般難受。
她哪能甘心看著秦文瀾那個賤人坐享其成,本來就是屬於她的男人啊!
她盯著於氏一個勁的看著,一副急迫的道“母親,這個時候做了她,我還有可能帶走全部的嫁妝。
若是她一旦是嫁進安王府了,那來這樣的機會?還有母親剛剛說讓我安心嫁人,你在府裡麵做了她,怎麼可能呢!
母親從她回來後,又不是沒有想過法子,前麵那個趙姨娘和秦夢圓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啊!
母親難道忘了?你們不還是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