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執文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這事兒讓他覺得自己的臉麵都丟儘了。隻見他伸手指向小賢,惡狠狠地說道:“好啊!你就是長春小賢是吧?你給我等著瞧!”說完,他轉頭看向大慶,怒目圓睜道:“慶哥!我今天給足了你麵子,但我也看明白了,你這交朋友還分親疏遠近呢!他是你兄弟,難道我就不是你兄弟了嗎?你給我記住了,從今兒起,咱倆的情誼一刀兩斷!剛才你打我那一巴掌,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王大慶!!”
大慶看著張執文,一句話也沒說。張執文一揮手下令道:“我們走!”然後帶著兄弟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而此時,王大慶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不過很快又恢複了笑容滿麵的樣子,他對眾人說道:“好啦!好啦!沒事兒了啊,兄弟們都喝多了,有點小衝突而已,彆放在心上,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玩樂。”就這樣,這群人在包房裡依舊儘情狂歡著。
咱們先說說包房裡的這些人,他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社會人士。對於這種小場麵,斯通已經司空見慣了,根本不會當一回事,更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沒過多久,包房裡的氣氛又變得熱鬨起來。大慶和小賢繼續喝酒聊天。小賢關心地問大慶:“大慶,你沒事兒吧?你看今天搞得這麼不愉快,真是不好意思啊。”
大慶嗬嗬一笑,說道:“媽的,小賢你說什麼呢?剛才小文說得真對啊。我就是分遠近,你跟我近,他跟我遠。我跟你說實話,我這次開業,壓根就沒想叫他來,我是看在他哥張執新的麵子上才通知他的。他哥沒時間,就打電話讓他弟弟小文過來代為出席。這小子在齊齊哈爾的名聲,簡直臭到家了!我打心眼裡瞧不起他那種德行。
整天就知道仗著他哥的勢力,到處欺負人。”
小賢聽後也笑了,說道:“那就好,隻要你沒事兒就行。這小子確實挺招人煩的,沒給你惹麻煩就好。”
這哥倆就接著勾肩搭背地在那裡開始喝酒。咱們再說說那頭的大慶和小賢,他們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這邊的小地主張執文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呢?隻見小地主剛剛踏出大都會,便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喂,老唐啊?你在哪兒呢?和我哥在一起嗎?”
那頭的老唐回答道:“啊,我沒和新哥在一起,新哥已經回家了,咋的了小文啊?”張執文焦急地說道:“你彆問那麼多了,你現在身邊現成的兄弟有多少人?”老唐那頭稍微停頓了一下,估摸了一下人數後回複道:“大概有二十多個吧。”“那行,你馬上通知兄弟們,給我帶上家夥事兒趕到大慶來。”
老唐有些疑惑地問道:“咋了,小文啊,出什麼事了?”張執文氣呼呼地說道:“彆問那麼多了!記得多帶點家夥,把五連子也都帶上。他媽的,王大慶一個長春的朋友居然敢欺負我!”老唐連忙應道:“好嘞好嘞,那你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帶人過去。”
這頭老唐撂下電話,把身邊的兄弟們都召集起來。然後帶上各種武器裝備,駕駛著五輛車,毫不猶豫地向大慶疾馳而來!!!!
咱們再說說這老唐,他帶領著兄弟們剛剛進入大慶,就立刻撥通了張執文的電話。“文啊?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們已經快到大慶了!”張誌文回答道:“老唐,你直接來賽爾圖吧,這裡有一家新開業的會館。就是王大慶的大都會,你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你到這兒來找我,我還在這裡等你們呢,沒有離開過。”老唐表示明白,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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