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老唐就和張執文成功會合了。張執文看到老唐從車上下來後,他也從自己的車上走了下來。他對老唐說:“老唐,情況是這樣的,我一直在這裡守著,王大慶和那個叫小賢的家夥,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等會兒等王大慶他們出來,你聽我的指揮行事,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直接動手砍他。”
老唐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和為難,他用一種試探性的目光看著張執文,輕聲說道:“小文啊!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跟新哥打個招呼呢?畢竟我這次回來,新哥並不知情。而且你也清楚,新哥和王大慶之間的關係非常要好。你這樣做,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搞砸了,我們可不好向上麵交代啊,對不對?”
然而,張執文卻不屑地一斜眼看著老唐,不耐煩地回應道:“靠!你就聽我的安排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擔心。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我會負責到底的,你怕個屁啊!”
話說這位老唐,其實他心裡暗自琢磨著。他深知王大慶與大地主張執新之間的緊密關係,而且自己也與王大慶相識,了解王大慶在大慶市的地位舉足輕重,絕對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所以,他並不太願意卷入這場事端之中。
要知道,老唐可是大地主張執新的兄弟,並不是直接受張執文指揮的。然而,現實就是如此無奈,因為張執文不僅是張執新的親兄弟,更算是這片地盤的二當家,他所說的話也是具有一定權威性的,不得不聽從啊。
在老唐的內心深處,其實對張執文充滿了厭惡之情。他覺得張執文就是那種從娘胎裡帶來的壞種,而且對張執文平日裡的種種行為舉止都看不順眼。因此這次行動,老唐也多留了一個心眼兒。
儘管帶著這麼多兄弟,但他隻準備了兩把五連子。他心裡想著,和大慶那邊沒必要發生太大的衝突,說不定還打不起來呢。於是乎,張執文一夥人便守候在大都會門口的車裡,等待著小賢和王大慶他們出來。而另一邊,小賢他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這場聚會也漸漸進入了尾聲。
有些兄弟喝多了,就先行離開了。還有些心急的,則帶著心儀的女生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天、活動活動什麼的。至於具體做什麼,這裡咱們就不多說了哈。就這樣,一部分兄弟提前走了。
賢哥實在喝不動了,小賢知道自己不是大慶的對手。小賢開口說道:“大慶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話也聊得足夠多了。今天搞得還不錯,雖然中間出了點小狀況,但總體來說還是挺順利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真的撐不住了,喝酒我比不過你,我認輸行不行?你就放過我吧,讓我回酒店好好睡一覺!我真是被你折騰怕了。”
大慶聽後哈哈一笑,回答道:“行!你認輸就好。隻要你心服口服,我大慶就不再為難你了。來!咱倆再乾最後一杯,喝完這杯,我親自送你回酒店,怎麼樣?”小賢看著大慶,心中有些不滿,嘟囔道:“靠!這已經是第幾個最後一杯了!你都忽悠我多少回了!!”
大慶則繼續大笑著解釋道:“賢呐!這次絕對不忽悠你了!我保證這就是最後一杯!”小賢半信半疑地說:“你可彆騙我啊,如果你再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小賢便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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