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說道:“這咋的了?老鐵啊,出事兒咋不早點吱一聲呢?咱找個人啥的幫忙運作運作啊。”
孫長春嘴角一撇,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說道:“找啥人拉倒吧,一共就六個月,倆月仨月的,我就能出去了。再一個,這裡麵不缺吃不少喝的,就當養身體了,找個雞毛人。”賢哥向前一步,鄭重地說道:“我聽說你跟那個馬洪遠這夥人整起來了,這麼的,你在裡麵不方便,我帶人找他嘮嘮,這個事兒我給你擺平。”
孫長春一揮手,霸氣地說道:“哎,不用啊,賢呐,你他媽不埋汰我呢嗎?這麼的,這事兒等我出去的,我必須得自己辦,那逼樣的,我他媽還整不了他了?我要整不了他,以後我孫長春在四平都沒法待了。”
賢哥無奈地說道:“鐵子,你真不用我呀?真不用那行,那我看你在這裡麵確實也挺滋潤的,這麼的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再給你存點兒錢。”
孫長春連忙搖頭,說道:“我操,彆鬨彆鬨啊,不用存,存啥錢呢,一共他媽倆月仨月的,再一個你在這兒給我存錢,我根本就用不上。”
孫長春說這話可不是吹牛逼,人家在這兒確實有本事,想吃啥喝啥一點都不帶差的。
賢哥見狀說道:“行,那這麼的,過幾天呢,我再跟崔健他們聯係,你看看你這邊具體啥時候能出來,日子定準了,我過來接你。”
孫長春點點頭,說道:“行,等我出去的,咱倆必須得好好喝點兒。你看今天肯定是不行了,你大老遠的跑四平來,這酒我指定是跟你喝不上了。哎,也不一定,要不然你也進來啊,咱倆在裡麵整點兒唄。”
賢哥一聽都笑了,說道:“他拉雞巴倒吧,你趕緊回去吧。”
就這樣,賢哥在四平探望完孫長春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賢哥剛推開門,就看見三哥趙三趙紅林正坐在屋裡。
趙三一抬腦袋,說道:“賢呐,回來了。
三哥,你這來多長時間了?
我也是剛到!這小飛和大壯他們說你出門了,我還尋思呢,這不是出啥大事兒了吧?
咋的?三哥有事兒?
那啥賢呐,你看看咱倆啥時候方便?咱倆去趟廣州唄,到那邊瞅瞅溜達溜達呀。你說賭場開業到現在,咱就把事兒扔給三孩和寶玉了,月月咱也沒少拿這錢,這麼一直當甩手掌櫃,三哥我這心裡不咋得勁兒啊,是不是?”
賢哥一聽笑了,說道:“三哥,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哎呀,我還以為在你心裡就這種人呢。”
趙三連忙說道:“賢呐,不咋的,三哥在你心裡麵就這種人呢啊?”
賢哥想了想,說道:“行,看看那什麼吧,下個月行吧。下個月正好我那邊有點事兒,我得過去處理處理。”
賢哥嘴裡的事兒,便是秦寶義這夥人。
他們始終在那邊也沒安定下來,也沒穩定下來,給三孩和寶玉也打過幾次電話。
據說這秦寶義他們身上的戾氣那是越來越重了,一言不合,抬槍就乾。
賢哥與三哥商議好下個月若去廣州便提前兩天打招呼,讓三哥安排好家裡事宜。
此時已到中午飯點,賢哥挽留三哥吃飯,三哥卻因王紅多次來電稱家裡有事兒而婉拒。賢哥也不好強留,便讓三哥離去。
三哥從賢哥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局子,一進屋,便看到自己的媳婦兒王紅身邊坐著一個人,此人正是王誌的親老叔王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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