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推開,賢哥一看,“嘿,我操,全啊。”他伸出手。
“哎,哥。”賢哥多機靈啊,一眼就看出雙全帶著氣,臉色特彆難看。
“來,先喝點茶吧。”賢哥說道。
“不,哥,咱倆找個地方喝點酒唄。”
“有啥事說唄。”
“不是哥,我不喝酒,有些話我嘮不出來。”
“那走吧,咱也彆出去了,就在自己家行不?”
“沒事兒,在哪都行,在金海灘就行,咱倆喝點就行。”
兩人來到樓下金海灘的小包房裡坐下,擺上了乾果和熟食,然後開始喝起了白酒。雙全“嘎巴”一聲,一杯白酒就下肚了。
賢哥問道:“全兒啊,咋這麼喝酒呢?”
雙全一抹下巴,說道:“哥,你等會兒,我再來一杯。”說著,又“嘎巴”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儘。
這一瓶白酒打開沒兩口,就被他喝得差不多了。
雙全心裡憋屈,人在鬨心的時候,酒量也跟著下降。
不像喝高興的酒,平時能喝半斤的,高興時可能能喝二斤。
可一旦心裡有事,平時能喝二斤的量,可能半斤就多了。
賢哥歪著頭看著雙全,自己也喝得有點上頭了。
雙全開口道:“賢哥,說句難聽的,在長春能讓我雙全尊重的人不多,你賢哥肯定是一個。”
賢哥一聽,趕忙問道:“雙全,到底啥事啊?啊,你跟哥講講,我聽聽咋回事兒。”
雙全說道:“哥,你看我兄弟劉威,昨天在清原,跟張可欣碰上了。可欣和鬆原的哈殿臣,還有大洋羔子在那兒吃飯。我兄弟去衛生間,跟鬆原那小子發生了點摩擦,結果他們那幫人出來就把我兄弟給紮了。你說我能不找他們嗎?大洋子、韓殿臣都在那兒。這倆家夥現在越來越能折騰了。我本來想問問他倆啥意思。哥,倒不是說跟他倆沒關係,要是可欣不在那兒,我昨天就收拾他們了,我可不會慣著他們。可可欣來了,橫七豎八地說都是他哥們兒、朋友,把我弄得沒轍了。哥啊,那麼多兄弟在旁邊看著呢,可不管誰看著,我也不能對可欣動手啊。所以,哥,我就跟你念叨念叨,我心裡憋屈。可欣昨天說給我個交代,到現在都沒來,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這是把我雙全當軟柿子捏啊?”
賢哥聽後,拿起電話,“可欣,你在哪呢?”
“哥,我在浴室呢,有啥事啊?”
“你趕緊過來,到辦公室來,我找你有事。”
“不是,哥,啥事兒啊?我下午還準備出去一趟,上趟鬆原。”
“你他媽先彆去了,咋的,我叫不動你了?”
“能,哥,那我現在往你那走。”說完,電話就掛了。
張可欣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聽出來了,賢哥肯定不高興了,而且他也猜到十有八九昨天的事傳到賢哥耳朵裡了。
不過他也沒太當回事,畢竟他和賢哥關係不一般,雙全和賢哥的關係也擺在那兒,他想著賢哥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他。
張可欣開車來到了地方,一到門口,喜子幾個人在那站著。
“喜子呀。”
“欣哥,賢哥在二樓那個小包間裡吃飯呢。”
“這個點兒吃飯呢,雙全來了。”
張可欣一聽,心想:“可不是咋的,你跑來告狀了。”
他整了整發型,拽了拽衣服,然後把門一推,“哎,哥。”
賢哥回頭一看,“全!你過來了?”雙全點了點頭,沒吭聲。
賢哥又看向張可欣,張可欣大大咧咧地拽把椅子就要坐下,屁股還沒坐穩,賢哥就嗬斥道:“你給我起來,站起來。”
張可欣一下子懵了,“哥,咋的了?”
“我讓你站起來。”賢哥瞪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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