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把哈殿臣叫了回來,兩人在辦公室裡謀劃起來。
哈殿臣一聽他的想法,連忙說道:“不是,你啥意思啊?你說把他媽高大平的場子給撅黃了,我操,我勸你就打消這個念頭,那是不可能的,咱去跟人明刀明槍的乾,咱整不過他!那天來你不也瞅著了嗎?”
程野卻不死心,說道:“咱他媽的黑道不行,咱通過白道關係整整他,你跟那個寧江的一把,就那個老吳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哈殿臣一聽,想了想說道:“那老吳吧,以前是從他媽的長嶺那邊上來的,之前我倆就有點兒關係,現在是寧江一把,他倒是不在乎高大平,因為他剛上來,他也不了解高大平,要是找他的話,真能把他場子給撅黃了。”
程野一聽,興奮起來:“哎呀我操,咱還考慮那麼多乾啥呀?玩白的,有他在這給咱挺著呢。玩黑的有張可欣他背後的大哥,我這不都打聽明白的嗎?那不小賢嗎?那天我都看明白的,那高大平一來這一瞅就怕可欣,轉身就走了,說的讓你大哥給我來個電話,說明那小賢在他心裡麵,那絕對是有分量的。咱就是把他場子給他點了,將來他知道了,他又能把咱如何?如果真出事,不還有張可欣呐嗎?小賢這個實力咋的?他敢動咱場子,他敢把張可欣給整了啊?”這一番話說得,哈殿臣也覺得有點道理。
於是,哈殿臣回手就把電話打給了大羊羔子。
電話接通後,哈殿臣說道:“哎,洋哥,咱這邊買賣這倆月整的不錯,挺好的。我想把這個買賣往上拔一拔,更上一層樓,咱他媽大點乾早點乾!!
什麼意思?
咱他媽的抓一年錢就拉雞巴倒得了。”
大羊羔子一頭霧水,問道:“啥意思?我沒聽懂,你說啥呢?”
哈殿臣接著說:“我跟程野商量了,我倆尋思呢,研究研究,通過白道把他媽的高大平的場子給他撅了,他家場子一旦讓咱們給撅黃了,吹牛逼,咱乾一年,真的趕咱們乾10年了。”
大洋羔子聽了哈殿臣的話後,頓時急了,說道:“不是你把他場子給撅黃了,你咋想的呀?他那啥人呐,那高大平在鬆原啥段位?你不是不知道,你這不引火燒身嗎?咱現在咱哥倆分逼都沒拿,彆說一年掙200萬,一年就他媽掙20萬,那都是偏得的,我告訴你啊,這個渾水你彆趟了,聽沒聽見?”
哈殿臣卻不甘心,回應道:“洋哥,這我覺得是個機會呀,你看咱們現在,黑白兩道,咱這關係都明白的。白道這頭我這邊也不礙的,黑道這頭有這個張可欣,張可欣後麵有小賢。高大平,他就是再牛逼,他敢跟小賢倆呲牙嗎?一旦他說真的,他把張可欣給打了,把張可欣給動了,小賢能慣著他嗎?那小賢他媽最護兄弟了,咱都知道。那他倆要掐起來,那可就沒完沒了了,對吧?再一個,那高大平敢跟小賢掐嘛,是不是不管他倆誰輸誰贏,咱都是漁翁得利了。”
大洋羔子聽了,還是覺得不妥,勸說道:“真的,你能聽我一句話不?你說這個事兒咱彆參與了,行不行啊,這個後果咱承擔不了。”
大洋羔子畢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高大平的勢力和在鬆原的地位,貿然去招惹,很可能會帶來滅頂之災。
可哈殿臣這人,已經被利益衝昏了頭腦,他一聽大洋羔子這話,不屑地說:“我說洋哥,你啥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咱要是乾了一年,他媽透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