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宋禹年又為她的事操心,駱西趕緊又道:“我隻是說說而已,小叔你彆放在心上。爸爸能從監獄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能無罪釋放啦。小叔,你好厲害。”
把頭埋進宋禹年的懷裡,使勁蹭了蹭。
宋禹年的胸口都被她蹭軟了,卻沒有說什麼,隻是一下一下的在駱西的背上輕輕拍著。
好像拍著拍著,兩個人都習慣了。
“還有兩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駱西在他懷裡說,興奮的不管宋禹年怎麼拍她都睡不著。
索性一咕嚕爬起來,在宋禹年唇角吧唧一口:“小叔,你在歐洲那邊的房子也叫禹西園嗎?”
宋禹年一愣,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實話實話道:“不是。”
“為什麼?”駱西心裡有點小小的失落。
宋禹年見她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索性起來靠在床頭。
他這一動,睡袍的領口就被扯得大開,露出裡麵結實的胸膛。
駱西暗暗吞了吞口水,色眯眯的瞅了好幾眼。
見駱西著小東西對當年的事好像挺好奇,三番四次的打探。宋禹年調整了一個姿勢,把人抱在懷裡歎了口氣:“就那麼想聽?”
“我睡不著。”駱西用小拇指一勾,把宋禹年的睡袍拉得更開了。
宋禹年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思緒飄得有點遠。
沉默了一會兒,才撿著能說的跟駱西說了。
“那個時候我也知道你整天跟在顧衍之後麵跑,跟你父親提親的時候就沒抱什麼希望,被拒也是在預料之中。隻是當時我覺得我如果不去做,心裡過不去。等禹西園的項目差不多了,辛城這邊也就沒有什麼可留念的,於是我就去了歐洲。”
畢竟是頭一回動心的女人,宋禹年這種性子,就算是知道沒有希望,他也還是會去嘗試。
試過了,不行,才會覺得無憾。
“到了歐洲……事情比較多。後來聽說你跟顧衍之的感情越來越好,我也就不去想了。”宋禹年在駱西頭上揉了一把,沒說實話,六爺還是要麵子的。
“誰知道,是我的,注定就是我的。”宋禹年把人緊緊摟住,語氣忽然危險起來:“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介意……”
駱西打著哈哈:“小叔,意思就是你去了歐洲還持續關注過我唄?”
宋禹年:“……”
從這人嘴裡聽到顧衍之的名字,駱西神奇的沒有感覺到難過。
就好像,那個人真的已經過去了。
“小叔,你再多說點唄,我喜歡聽。”
“沒了。”
“小氣。”駱西噘嘴:“我知道你肯定是愛我愛得無法自拔,一個人偷偷跑到歐洲撫慰情傷。六爺,你說你這麼愛我,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宋禹年似笑非笑:“以身相許。”
“那不行,你的傷……”
宋禹年已經翻身壓過來,“我的傷已經好了。”
“沒有,上官說了,你差點傷著了腎。”
宋禹年咬牙:“我的腎很好。”
身下的小東西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嘴上卻大聲叫著“不要不要”,分明就是故意的。
宋禹年很無奈,當即就沒跟她客氣,直把人親得眼淚汪汪氣喘籲籲才罷休。
“還鬨不鬨?”
“……還要。”
宋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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