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六和西西說的有道理。婉清我們確實沒有教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可我們畢竟為人父母,總不能看著她不管。西西,你是個好孩子,以前你跟婉清那麼要好,你也不忍心看著她坐牢吧?”
“不,我沒有不忍心,這是她應得的。”駱西神情也冷了,搞了半天,這兩口子是來求情的。
宋禹年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半點耐心都無。
直接拉著駱西起身,同時吩咐方蘭送客。
宋正鬆和蔣月因都來不及反應,小兩口已經上樓去了。
“真是豈有此理!”宋正鬆回到自己院子就大發雷霆,指著蔣月因埋怨道:“讓你道歉你就道歉,你說那些有的沒的乾什麼?”
蔣月因也不高興,“我拉著一張老臉去跟她陪小心,她還端上了,以為嫁給了宋禹年就真成宋家的人了?”
“不然呢?”宋正鬆指著蔣月因:“你養的好女兒果真是隨了你,蠢!”
“我蠢?你有本事你剛才怎麼一個屁都不敢放?”
兩口子互相揭短,吵上了。蔣月因也沒辦法再端著大夫人的架子,逼急了什麼都敢說。
宋硯堂在一旁喝著熱茶,表情陰鷙。
駱西一邊摘耳環,一邊氣呼呼道:“還當他們真是來道歉的,浪費我時間。”
宋禹年才不管外人怎樣,心裡已經有了討好小媳婦的法子,心情很是愉快。
等駱西摘了首飾,過來直接把人抱起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跟我一起洗澡?”
“不要。”駱西搖頭。
“嗯?”
“不方便。”小表情特彆認真。
“……”
宋禹年把人往床上一壓,探手一抹,俊臉漆黑。
咬牙:“你故意的?”
“沒有啊?”駱西可冤枉了:“難道六爺不知道女人的例假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嗎?這個可不是我控製的。”
“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宋禹年低頭,照著駱西的嘴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故意折磨我,嗯?”
“沒有啊,讓你買的搓衣板呢?”駱西知道他肯定不會買,所以就時不時拿出來激他。
小東西現在有恃無恐,格外囂張。
宋禹年被氣得牙癢癢,吃不成,總不能乾看著。
“我要是把那玩意兒弄回來,你讓我碰?”
“當然。”
“好。”
宋禹年鬆開駱西,起身去拿手機。
駱西一愣,怎麼就好了?
就聽那人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沉聲道:“立刻馬上,去給我找一塊搓衣板回來。”
駱西:“!”
這人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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