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當日我和宋師弟來此,就是這小子不講武德,一言不合就出手。”
“快,彆讓他跑了。”
“今日非讓他知道我天月峰的厲害。”
……
眼看著徐聵一言不合的就撒丫子向著天吳峰裡麵跑去。
一行天月峰弟子頓時急了。
周身之間道道霞光升起,頓時化為數十道長虹一起向著徐聵周身之間撲殺了過來。
“我不是說了嘛,拿箭射他們。”
天吳峰內,一間破敗的殿宇之中,李拙打著一個哈欠翻了一個身,又繼續躺在大殿神台下麵的草垛上睡了過去。
壓根不看徐聵一眼。
我特麼!
徐聵鬱悶的想要罵人。
這老棒子,還真的是軟硬不吃,死活都不出手。
“掌教,你怎麼來了?拜見掌教師伯。”
“掌教?”
“什麼掌教?”
“掌教師伯怎麼來了?”
聽著徐聵這話,那數十名化為道道長虹向著徐聵追過來的天月峰弟子頓時一驚,下意識的看著身後望去。
除了空氣之外,哪裡有什麼掌教。
“好小子,你騙我們。”
“混蛋!”
“今日我抓到你,非要把你全身的骨頭一個個碾碎。”
……
反應過來之後,那幾名天月峰弟子頓時怒氣上湧,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向著徐聵衝殺了過來,而且速度更快了。
但徐聵卻不管不顧,依舊撒丫子向著李拙所在的那座大殿裡麵跑去。
老棒子。
你想拿我當擋箭牌,不可能!
小爺,我就是死也要拖著你。
吃虧的主?
前世他徐聵或許是吃虧的主,但這一世?
吃虧那是不可能的,也隻能靠著占占便宜過過日子。
但跑著,跑著,徐聵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他距離李拙看似不遠,但實際上二者之間卻恍如像隔一個世界一般,無論他如何向著李拙跑去,都始終靠近不了李拙一點。
而在他身後,那幾十名天月峰的弟子卻依舊追了上來。
幾乎瞬間便堵住了徐聵所有的去路。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為首的青年一臉冷笑的看著徐聵。
徐聵看了一眼那人,尤其是看了一眼那站在人群裡麵的那名藍衫青年,以及上次被他打了的另外三名青年。
“就是啊,你怎麼不跑了?”
人群之中另外一人也出聲譏諷。
剩下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一步步的向著徐聵靠近,甚至就是頭頂都站著十人,完全就是天上地下把徐聵堵得死死的,根本不給他一點逃走的機會。
“跑?為什麼要跑?”
眼看著逃不掉了,徐聵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直接站在地上,抬起一個大帽子,就是對著那幾人扣去:“這裡是天吳峰,我太玄道宗一百零八脈之一,主峰傳承,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
“你當我們不敢!”
不說這話,這些人還沒有什麼,一說這話,為首的那名青年頓時麵色一冷,直接抬手一巴掌對著徐聵拍了過去。
眼看著這一幕。
徐聵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
既然逃不掉了。
那就打死一個是一個!
打死兩個他徐聵賺。
眼看著這名青年抬手一巴掌拍來,一縷縷金色的氣血之力同樣從徐聵的周身之間升起,抬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