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鐘,秦聘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唉,明天就跨年了,居然還沒解封,會不會太殘忍了點啊。”
宣席從房間裡出來,“傻坐著乾什麼呢。”
“我愁啊,我想出去玩,什麼時候能解封啊。”
“是啊,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宣席也有些惆悵的看著外麵,這兩年能賺錢的地方越來越少了,沒人花錢,再賺錢的東西也白搭。
“拜托,你這家大業大的,愁什麼啊,我才應該愁呢好不好。”
宣席看了她一眼,“你懂什麼,你個小屁孩。”
秦聘瞪大了眼睛,“我是二十,不是十二好嗎。”
“但是我二十三。”宣席衝著挑釁的微微挑眉。
“三歲而已,囂張什麼。”
“就是大三天我也比你大。”宣席雙手環胸靠在門邊低頭看著她。
秦聘踮腳親了他一下,做了個鬼臉,“大就大吧。”然後轉頭離開了。
宣席伸手拽住她的後衣領,“秦聘,我看我真是太慣著你了,給你慣壞了是吧。”
秦聘還一臉倔強的看著他,“我親都親了,你說怎麼辦吧。”
宣席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當然是讓你看的到碰不到了。”
秦聘倔強的眼神中帶著一點恐慌,“宣席,你不要太過分啊,這個懲罰很重噠。”
宣席把她拎進自己的房間,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宣席,你乾什麼你,我警告你啊,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哦?是嗎。”宣席的聲音輕柔又誘惑,湊到秦聘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下。
“啊!!”要不是宣席控製著她的手,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臭宣席你是不是瘋啦!”還從來沒人碰過秦聘耳朵這個位置,所以異常敏感。
“這就跳腳了?才剛開始呢。”宣席一張絕美的臉上,勾起完美的笑容,秦聘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飆升!
“宣席,彆鬨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知道這東西容易內傷的吧,現在可沒有醫院可以去啊,要是我真的受傷了後果很嚴重的。”秦聘的聲音都帶了顫音,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麼
“那我真想看看受內傷的人是什麼樣的,我還沒見過呢。”宣席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慢慢湊近秦聘。
秦聘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真怕它哪一個不小心跳出來怎麼辦,這對一個顏控來說是多麼大的折磨。
秦聘猛了向前,宣席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一樣躲開了,“我記得你說你喜歡我的手是吧。”宣席抬起自己的一隻手,在秦聘麵前晃了晃,“那,腹肌?眼睛?嘴?”
如果從來沒碰到過,那秦聘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曾經得到過,那種觸感都在腦海裡了,這一下全都勾起來了。
突然秦聘覺得自己的鼻腔裡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流,瞪大了眼睛,急的跺腳,“宣席,鼻血!流鼻血了!”秦聘趕緊低下頭,用手按壓鼻翼。
宣席趕緊鬆開她的手,“去洗手間啊。”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往洗手間走,拿出毛巾沾濕敷在她的前額和後頸。
看著秦聘狼狽的樣子,宣席忍不住揚起嘴角,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把頭轉過去。但是顫抖的肩膀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