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聘收好手機,悄聲回到床邊把被子的一邊卷起來,看起來有一個小小的隆起。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著槍警戒。
可是過了好一會,外麵的人也沒有行動,難道他們隻是試探?不可能,這個時候他們寧可錯殺不會錯過。難道是在木屋外做了什麼手腳?
秦聘示意宣席自己去窗戶那裡看看。
宣席搖頭不許她擅自行動,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讓她待在自己的身邊。
過了一會,有人過來敲門,“他們走了,你們還好嗎?”
兩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動作而是緊緊的盯著門的方向。
那人又敲了敲門,“你們還好嗎?”
兩人悄悄的彎著腰退回秦聘的房間,把門虛掩著。
外麵的人沒聽到裡麵有人,打開門小心的走進來。
秦聘把手裡的手槍收起來,示意宣席鬆手,黑夜裡宣席看不清秦聘的眼神,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秦聘掰開他的手,去旁邊的包裡拿出自己的匕首,然後回到宣席的身邊。
宣席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繼續盯著門口。
外麵的人已經走進來了,推開了宣席的房門,發現裡麵沒人,又走向秦聘的房間,推開門,看見被子的隆起,舉起手槍小心的走了進來,來人很謹慎,看了門邊和門後,都沒有人,然後走進床,一步兩步
秦聘猛的從床下鑽出把手裡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接觸到冰涼的觸感舉起手,“我是外麵的警衛,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事。”
宣席從床上起來,把槍抵在他的頭上,把他手裡的槍拿了下來,“你的警號是多少?”
“”
宣席看了眼男人身後的秦聘,秦聘搖搖頭。
宣席說道,“慢慢轉過身去。出去。”
三人慢慢的走到客廳,秦聘趁機虛晃了一下燈,讓外麵的警衛知道情況。
“怎麼回事?”男人下意識的說道。
宣席立刻知道了這絕對不是外麵的警衛,“這地方年久失修,經常閃燈正常,沒事的。”
男人知道自己可能語誤,沒有再說話。
走到了門口,“對外麵說一句裡麵沒有人。”
男人的手放在了把手上,宣席抵在他腰上的槍微微用力,“既然是自己人,說一句話沒問題的吧?”
“當然。”
男人打開門,“裡麵。”剛說兩個字,男人瞬間閃到一邊,秦聘的匕首快速紮向他的腿。
但是他閃的太快,宣席的一槍打偏了,秦聘不知道紮到了他的哪裡,男人悶哼一聲。
秦聘拿著匕首走向旁邊的窗戶,打開一個小的縫隙,看見了男人的身影,拿出身後的槍,對準男人的頭開了一槍,這一槍驚的林中的鳥飛了。
然後迅速蹲下,“這回人都來了,拿桌子和椅子把門都擋住。”
宣席點點頭,兩人分頭行動,完事後待在房間的兩個死角緊緊的盯住門和唯一的一扇窗。
果然聽到了腳步聲,突然門外響起了煙花聲,完全掩蓋住了外麵的聲音,兩人隻能更加謹慎的盯住幾個入口。
外麵的也不敢擅自進來,裡麵的也出不去。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外麵扔了一個東西進來,宣席一槍擊中。秦聘馬上盯住對麵的房間的門,果然那邊也的門也被打開對準宣席的方向射擊。
秦聘把擋在自己麵前的桌子踢向宣席,開始朝門的方向射擊。
一陣槍林彈雨,終於停歇了一會,又響起另一夥人的槍聲。
“宣席。”
“嗯。”宣席應了一聲。
“你沒事吧?”秦聘一邊盯著入口一邊問道。
“我沒事。”
“你小心一點。”
“呃!”宣席的聲音在秦聘的右邊響了一聲。
秦聘立馬轉過頭,幾個身影將宣席從窗戶拉了出去。
“宣席!”秦聘剛要起身,就被外麵的子彈擋了回去。
很快警衛就從宣席房間的窗戶翻了進來,秦聘朝著他們大喊,“宣席被他們帶走了。”
領隊的人說道,“第二小隊去追。”
“是。”
“我和你們一起去。”
領隊聽到了,“秦小姐,您不能去,太危險了。”
秦聘並沒有管他的話直接跟了出去。
那夥人開了車跑了,第二小隊的人也上了車,秦聘直接跳到車頂上,拉住越野上的貨架。
終於拉近了距離,秦聘趴在車頂,手從架子下麵的空隙裡鑽過去固定自己,瞄準了輪胎打過去,車很快就停了。
秦聘從車後跳下去,隻有一個人下了車,用槍指著宣席的頭蹲下,把自己夾在車門和宣席的中間。
“隻要你們放了楚荊,我就放了這個人。”
秦聘從人群中走出來,“你在做什麼夢。”
那人冷笑一聲,“怎麼,你們部隊都是女人說了算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今天要是不放了楚荊,這個人,就彆想活著回去。”
“他的命不重要,你車裡的兄弟的命也不重要嗎?”秦聘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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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願意為了這次任務去死。”男人吼著說道。
“你說之前問過你車裡的人嗎?”
“我們都是發過誓的,誓死忠於組織。”
所有人都往嘴裡扔了一個藥丸。“發誓是一個一個說的嗎?大家一起說你知道誰沒說啊。”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不放了楚荊。我現在就殺了他。”
秦聘看了一眼宣席捂住的位置,大概是受了傷,“你殺啊。我實話告訴你,我可不是軍隊的人說什麼人質最重要,在我這裡,殺了楚荊最重要!”
男人指向宣席的槍用力一指,“就算你不是,你身邊的是,他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一陣微風吹過來,“他們,好歹你也是個國際逃犯,不會這麼天真吧,你睜開眼睛看看這幾個人,給幾個錢賄賂一下,誰會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男人有些慌了,“有本事你就過來啊,看看誰先死。”
秦聘的呼吸有些亂了,胸前開始大幅度起伏,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你們怎麼不上啊,不就是個小兵嗎,死就死了。今天這事解決了,你們就是一等功,誰會在乎是不是死了個當兵的。”
秦聘一個手勢,後麵的警衛衝上去拿住了男人,車裡的人早就已經暈頭轉向的倒下了,剛才的風是秦聘讓警衛扇的,風裡摻進了迷藥,所有人都吃了解藥,除了宣席和那夥人。
看到了那些人被抓住,秦聘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宣席。“快把他送醫院,他受傷了。”
幾個警衛合力將宣席抬回車裡。
領頭的人對秦聘說,“剩下的餘黨已經全部抓捕完成,秦小姐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