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主任,我們家姍姍咋樣了?到底咋回事?”
王翠花迫不及待的問道。
當對方看到夜瀾傾時,眼睛唰的瞪大。
“這……”
“這應該是小夜的雙胞胎妹妹吧,長得真像。”
吳芳臉上蕩著一抹苦笑,看著是強顏歡笑。
“對,這是我小閨女。”
梁輝煌這才微微呼出一口氣,暗道嚇死了,他倒是不知道王翠花有個雙胞胎。
隻知道她沒有兒子。
他還以為見到剛才的小夜了。
“現在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說是要看看梭,判斷一下傷口的深淺,再看看結構,他們往外取的時候,好做到心中有數。”
梁輝煌如實說道。
聞言,一家三口麵麵相覷,這可怎麼辦?
“那我們姍姍還精神咋樣?”
“到醫院後,才看著想睡覺。”
夜瀾傾沒再聽他們在那說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
而是來到手術室門口,難道沒有ct還沒有個x光嗎?
這不是讓人擎等著死嗎?
這拿那個東西,一來一回最少得二十分鐘。
她趴在手術門口,朝著縫隙裡望去,發現有個掛著簾子的屏風一樣的東西擋著。
裡頭許多人在說話。
砰砰砰——
“有人嗎?有人嗎?麻煩開下門。”
夜瀾傾確實沒有耐心,沒有耐心讓她四姐在裡頭就這麼待著。
她聽到了,裡麵的人在說:‘捂緊一點,不拔出來,血就不會一直流。’
他們分明就是連個止血的藥物都沒給用。
“開門,開門。”
夜瀾傾的敲門聲,引起了裡頭一陣的安靜。
而這邊王翠花,也走了過來,製止小閨女發瘋。
“你做什麼?彆吵吵。”
王翠花眼神中滿是疲憊,甚至帶上了祈求的神色,想著小閨女彆鬨了,這個時候鬨什麼,誰敢去敲手術室的門?你看看她就敢。
“媽,裡頭也沒人給我姐治療傷啊,我都聽到了,裡麵說,捂著點,不拔出來就不會流血死掉,我不得進去看看啊。不采取措施的話,咱們就轉院啊。廠裡也有醫務室,為啥要來這裡?”
記憶中這人民醫院可是出了好幾場醫鬨的,鬨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
像她原主這種不怎麼出門的小宅女,都能知道可見這醫院有多一般。
“我們廠衛生院,看不了,太嚴重,小丫頭,彆鬨,聽伯伯跟你說,醫生剛才都說了等著梭子到了,看看長度和結構就能知道怎麼往外取了。”
梁輝煌溫和的說道。
“那這等的期間出了事誰負責?”
她話音未落,手術室的門被人從裡麵打了開。
這次出來的是個一臉嚴肅的老醫生,醫生臉上帶著怒意。
“你們鬨什麼?傷患需要安靜的環境。”
“你們在裡頭說話那麼吵,她也得不到安靜。”
夜瀾傾接話迅速,她剛才看到了,裡麵好多年輕的青年男女,難道是實習生?
“我們那是討論方案。”老醫生眼神微閃。
夜瀾傾捕捉到對方心虛的表情,立即就要往裡進,她一邊進一邊說:“那你們準備怎麼治療,那個東西上全都是細菌病毒,彆的不說,每耽誤一秒,我姐都會有傷口感染的風險,要是引起敗血症,你們負的起責嗎?”
“那我們得看過梭之後,才能往外拔。”老醫生有些為難的說道。
醫院都快被省醫院搬空了,他們拿什麼救治。
“拔?”
夜瀾傾已經成功進了手術室,所謂的手術室就是一間空屋子,裡頭有幾個櫃子,中間冰冷的床上趴著她四姐,圍著一圈青年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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