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接到電話,說是在人民醫院,走吧拿上錢,咱們快去看看。”
夜淮不斷催促道,他可是知道那梭的威力有多大,要是離得近,那都容易穿死。
“奧奧,好。”
王翠花跌跌撞撞的就要去臥室找錢。
她也知道被梭打了,事情很嚴重,六五年她們廠裡就有個女工蹲在機空裡喝水,被彆的機器上的梭子打穿了太陽穴,當場斃命。
怎麼能不害怕。
夜瀾傾把還在睡覺的安安,再次綁在懷裡,這次是用大披肩捆的,正好斜在懷裡,像是被抱著一樣。
這樣她就解放雙手了。
甚至空間裡的抗生素,止血藥,麻醉藥,她都一一找了出來,背在背包裡。
以備不時之需。
就怕到時候有什麼意外,這個時候的藥品也不全。
她弄好一切,出了臥室門。
“你彆去了,在家看著安安。”
夜淮一看到小閨女把孩子也抱出來了,當即擰眉拒絕道、
“我也去。”
王翠花拿著信封出來的時候,啥也沒說,急匆匆往外走去。
老兩口子隻騎了一輛自行車走了。
夜瀾傾就推著她媽的自行車,鎖了門,也跟了上去。
說不擔心是假的,這段時間,數四姐跟她待的時間最長。
不過不是說雙胞胎都有心靈感應嗎。難道這個還能辨彆出自己是冒牌貨?
一家三口思緒萬千的往醫院趕去。
都在心裡默默祈禱人沒事。
醫院裡。
“大夫,您可一定要幫幫忙啊,我小徒弟才二十歲。”
一個中年婦女,頂著一頭白毛毛,身穿白色圍裙,正在手術室門口攔著醫生要給人家跪下。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夜瀾姍的師父,叫吳芳,是個老實巴交的老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