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以後就隻能全身心依靠世子了,世子可彆煩了我,說不寵妾就不寵了。”蔣純惜又躺下,把頭依靠在蕭塵胸膛上說道:
“放心吧!隻要你一直乖乖的,本世子就會一直寵愛著你。”蕭塵說道,這就是一個小妖精,他怎麼可能會不寵愛她呢?
蔣純惜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嗬嗬!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那母豬就會爬樹了。
冬玲跪了一晚上,兩條腿差點沒被廢掉,這要不是惜春昨晚半夜偷偷給她拿了個墊子,不然她這兩條腿就真彆想要了。
惜春扶著冬玲回到她們住的房間,把冬玲扶著到床上躺下,這才哭著說道:“主子也實在太狠心了,她怎麼就忍心讓你跪一整夜呢?”
“冬玲,我感覺主子好像不想讓我們近身伺候她了,她昨晚不但罰了你,也不讓我近身伺候,而是讓兩個二等丫鬟伺候,你說咱們會不會被主子給發賣出去。”
被主子厭棄的奴才,能落得個什麼好下場,被隨便許配出去算是好的啦!就怕被發賣到什麼肮臟的地方去。
“應該不會吧!”冬玲語氣不太確定道,“咱們畢竟是主子的貼身大丫鬟,這就算主子不想讓我們伺候,頂多也就把我們給許配人,應該不會把我們發賣出去才是。”
“希望如此吧!”惜春現在也隻能儘量往好的方麵去想,“咱們倒還好說,說不定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來忠心伺候的份上,主子能對我們還保留點善心,可純惜恐怕就……”
“唉!希望純惜能有那福氣讓世子護她幾分吧!”冬玲歎氣道,“咱們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想幫純惜實在是有心無力。”
與此同時,蔣純惜這邊。
劉嬤嬤奉命給蔣純惜送來坐胎藥,而蔣純惜自然是乖乖喝下。
就在蔣純惜剛把坐胎藥給喝了之後,柳涵晴院子裡的人也送了碗坐胎藥過來。
“我這剛剛喝了老夫人送來的坐胎藥,就隻能辜負世子妃的好意了。”蔣純惜表情充滿歉意看著送藥的丫鬟道。
送藥的丫鬟一副沒把蔣純惜放在眼裡的樣子,翻了翻白眼道:“奴婢奉世子妃的命令送來坐胎藥,蔣姨娘還是喝了比較好,不然奴婢豈不是不好回去跟世子妃交代。”
“放肆,”劉嬤嬤本來就對世子妃很有意見,因此看到這個丫鬟如此囂張的樣子,那自然是不會當做沒看見,“蔣姨娘再怎麼說也是這府裡的半個主子,你一個丫鬟竟然敢用這種態度跟蔣姨娘說話。”
“還有,坐胎藥豈是能亂喝的,蔣姨娘已經喝了老夫人送來的坐胎藥,你這拿著令牌當令箭非得逼蔣姨娘再喝下世子妃讓你送來的坐胎藥,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話說著,劉嬤嬤就看著丫鬟手裡的坐胎藥,神色泛起懷疑的樣子。
“把藥給我,”劉嬤嬤將坐胎藥搶了過去,“我現在就把這碗藥端去給府醫瞅瞅,看看這到底是真的坐胎藥,還是什麼害人的臟東西。”
話一落下,劉嬤嬤就轉身往外麵走去。
那個丫鬟急了,畢竟她送過來的可不是什麼坐胎藥,而是世子妃昨晚連夜讓人出府去抓回來的絕子藥。
隨即那個丫鬟跺了跺腳,就趕緊往外跑出去,她得儘快回去稟報世子妃才行,至於去把藥從劉嬤嬤手裡搶回來,小丫鬟可沒那個膽量。
畢竟劉嬤嬤可是國公夫人的心腹,在府裡得臉的很,她一個小丫鬟怎麼敢去搶劉嬤嬤手裡的東西。
“姨娘,看來世子妃讓人送來的那碗坐胎藥有問題啊!”石榴來到蔣純惜身邊說道,“不然那個丫鬟能急成那樣,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咱們就等著看世子妃倒黴吧!”
“世子妃現在可是懷著寶貝金疙瘩,這就算那碗坐胎藥有問題,老夫人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的。”蔣純惜嗤笑道:
雖然國公夫人不會把蔣純惜怎麼樣,但肯定會把蔣純惜做惡的事告訴給蕭塵知道。
嗬嗬!等蔣純惜那張偽善的皮被徹底扒下,那蕭塵估計連演戲都懶得跟她演了吧!
真是好期待啊!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柳涵晴痛苦崩潰的模樣了。
“什麼,”柳涵晴目光像要吃人似的看著回來稟報的丫鬟,“廢物,讓你辦點事你也能給辦砸了,來人啊!將這個丫鬟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世子妃饒命。”那個丫鬟跪下哭著求饒道,可柳涵晴現在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會饒了她。
所以那個丫鬟可不就被兩個婆子給拖了出去。
柳涵晴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本來以為壞了蔣純惜那個賤婢的身子很容易,可沒想到婆婆那個老太婆竟然也讓人給那個賤婢送去坐胎藥。
死老太婆,就是見不得她好。
她才剛有身孕,她那個死老太婆就馬上給那個賤婢準備坐胎藥,非得要跟她這個做媳婦的過不去才甘心。
隨即柳涵晴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倒不怕婆婆那個死老太婆,這就算知道她給那個賤婢送去絕子藥,婆婆那個死老太婆也不敢拿她怎麼樣,畢竟她現在可是懷有身孕。
可她那個死老太婆就算不會拿她怎麼樣,但肯定會把這件事說給蕭郎知道,甚至還會添油加醋將她說成一個狠毒的毒婦。
“讓人現在就去前院盯著,隻要一看到世子回府,就跟世子說本世子妃肚子不舒服,讓世子立馬來看我。”柳涵晴對一旁的丫鬟說道:
她必須搶在那個死老太婆之前見到蕭郎才行。
與此同時,國公夫人這邊。
“毒婦,毒婦,”國公夫人氣得直拍桌子,“她這才剛懷有身孕,就容不下妾室,連下絕子藥那樣肮臟的事都做得出來,簡直就是個爛心肝的毒婦。”
老國公爺當然也有妾室,但國公夫人雖然看那些妾室不順眼,可卻從來沒有想對妾室使過什麼肮臟的手段。
那些妾室之所以生不出孩子來,完全是丈夫在戰場上給傷到了要害處,導致無法再令女人有孕。
這要不是她運氣好在那次丈夫上戰場之前懷有身孕,不然她也得跟那些妾室一樣生不出孩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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