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那這件事到底要怎麼辦,”劉嬤嬤說道,“世子妃那樣的毒婦,這要不一次性壓製她做惡的心思,不然以後恐怕不堪設想啊!世子妃這次能給妾室下絕子藥,那以後就能毒害世子的子嗣。”
“可世子妃現在又懷有身孕,老夫人就算想狠狠懲罰她也沒辦法啊!”
“她就是仗著肚子裡那塊肉,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做惡,打量著我不能拿她怎麼樣,”國公夫人憋屈得不行道,“讓人去前院盯著,等世子一回府,就讓世子馬上來見我。”
“哼!柳涵晴打量著我拿她沒辦法,難道我還不能惡心惡心她,我就不相信了,塵兒要是知道她柳涵晴的狠毒,還能對她賤女人百般著迷。”
“是,老奴這就馬上派人去前院盯著。”劉嬤嬤說道:
蕭塵今日午時就回到了國公府。
剛一進府,老夫人和柳涵晴派來的奴才就立馬出現在他麵前。
柳涵晴要見他,母親也要見他。
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有什麼事。
蕭塵感到很是頭痛,不過到底還是先去見母親,畢竟他母親是長輩,他當然是要先去見母親。
而柳涵晴派來的奴才看沒辦法把世子請到世子妃院子裡,隻能趕緊跑回去稟報給世子妃知道。
當蕭塵來到母親院子裡,聽了母親的話後,臉色彆提有多陰沉了。
“這就是你寵出來的女人,”國公夫人瞪著兒子道,“一個蛇心狠毒的女人,也就你這個糊塗蛋能當個寶寵著,她柳涵晴現在敢肆無忌憚給妾室下絕子藥,那以後就敢害你的子嗣,隻要不是她柳涵晴生的孩子,她都一個不留。”
“除非你這一輩子就和她柳涵晴生孩子,不然就等著自己的親生骨肉,一個個的被柳涵晴給毒害了。”
“我看你啊!還是趕緊把那個妾室給送出府算了,以後就守著柳涵晴那樣的毒婦過得了,也省得將來要經曆喪子之痛,反正你不是稀罕柳涵晴嗎?那就去稀罕個夠唄!我以後也懶得再管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國公夫人這當然是在說氣話而已,其實她已經準備再給兒子安排幾個妾室,絕不能讓柳涵晴那個女人仗著懷孕就太囂張。
“好了,母親,這件事兒子自個會處理,您就少說幾句吧!”蕭塵黑著臉說完就轉身離開。
“你看看,你看看,”國公夫人自然是被兒子的態度給氣得不行,“他這個不孝子,還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
“老夫人,”劉嬤嬤說道,“世子隻是被世子妃的惡毒給氣狠了,並不是不將您放在眼裡,老奴瞧得真真的,世子的臉色被氣得要有多黑就有多黑,您就等著瞧吧!世子肯定會去找世子妃算賬的,世子妃就要倒黴了。”
“真會這樣嗎?”國公夫人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畢竟兒子稀罕柳涵晴的德性,她又不是不清楚。
蕭塵怒氣衝衝來到柳涵晴的院子,而此時的柳涵晴正坐在床上落淚。
知道了蕭郎被婆婆的人給叫走,柳涵晴立馬就想到了其他的對策。
“蕭郎,”柳涵晴看著走到她麵前那怒氣衝衝的表情,眼淚掉得更凶了,“你是來質問我的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很狠毒,竟然給蔣姨娘送去了絕子藥。”
“蕭郎,真的不是我,雖然我確實容不下蔣姨娘,想把她送出府去,但真沒那麼狠毒想害得蔣姨娘一輩子生不出孩子,畢竟我什麼性子,你不是再清楚不過的嗎?”
“是底下的奴婢自作主張給蔣姨娘送去絕子藥的,真的不是我吩咐人去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蕭郎那麼的愛她,那肯定會相信她的話,總之她不能讓蕭郎覺得她是個狠毒的女人,影響到她在蕭郎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這隻能說蕭塵對柳涵晴的寵愛,給了她一種盲目的自信,覺得她說什麼蕭塵都會相信,就好像蕭塵是個沒腦子的男人一樣。
“柳涵晴,你真讓我感到惡心,”蕭塵一臉厭惡看著柳涵晴,“你昨天說要把蔣姨娘送去莊子,還能解釋你隻是善妒而已,可你讓人給蔣姨娘送去了絕子藥,那隻能說明,你這個女人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以前所表現出來的心善都是裝的而已,我蕭塵真是眼睛瞎了,這才到現在才看清你真正的麵目。”
柳涵晴不可置信看著蕭塵,她此時內心所受到的打擊可想而知:“你…你竟然罵我毒婦,為了一個妾室如此辱罵我,你還是那個愛我的蕭郎嗎?”
“那個愛你的蕭塵已經死了,”蕭塵不在乎跟柳涵晴直接翻臉,“在見識了你柳涵晴惡毒,你覺得我還會再愛你嗎?我現在隻恨自己以前眼瞎,才會看上你這種偽善的女人。”
“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敢將毒手伸到蔣姨娘身上去,又升起什麼害人的心思,那就彆怪我不顧夫妻之情直接把你給休了。”
話一落下,蕭塵立即就轉身離開,他現在真是多看一眼柳涵晴都惡心得不行。
“啊啊啊!”柳涵晴在蕭塵離開後,就崩潰的尖叫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她惡毒,她怎麼惡毒了。
不就是一個妾室而已,彆說她給蔣純惜那個賤婢送絕子藥了,就算是一杯毒酒送那賤婢去死也沒什麼。
一個賤婢的妾室而已,殺了就殺了,這在高門大戶後院裡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為什麼蕭塵要為了那個賤婢這樣對她這個妻子。
蕭塵從柳涵晴的院子裡出來,就馬上來到蔣純惜的院子。
“世子,”蔣純惜一看到蕭塵,立馬就撲進他懷裡哭泣道,“嗚嗚,妾都快要怕死了,這要不是幸虧老夫人派劉嬤嬤給妾送來坐胎藥,不然世子妃送過來的那碗絕子藥此時已經斷了妾的身孕機能了。”
“世子,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呀?為什麼世子妃要對妾如此心狠,妾好害怕,好害怕,就怕哪天就跟世子陰陽兩隔,再也沒辦法伺候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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