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姨娘,你這樣汙蔑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馥嫣毫無畏懼直視著蔣純惜說道,而她之所以如此有底氣回懟,那自然是因為靖南候給的。
愛屋及烏,就因為深愛自己死去的發妻,對於發妻以前身邊伺候的人,靖南候都特彆優待。
其她人要麼已經嫁人了,要麼成為府裡的小管事,隻有馥嫣一直就在靖南候身邊伺候,這就導致把馥嫣的心養大了,覺得自己在候爺心裡是不同的,可不是什麼普通丫鬟。
因此對於候爺讓她來蔣姨娘身邊伺候,麵對蔣姨娘這個贗品,馥嫣能有好臉色才怪。
“嗬嗬!”蔣純惜輕笑了起來,“我家雖然是商賈之家,這就算規矩比不上高門大戶,但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奴婢,瞅瞅你這說話的語氣和表情,簡直比夫人派頭還大,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你這個奴婢才是靖南候府的女主子。”
“放肆,”靖南候臉色黑了下來,而他這氣是衝著蔣純惜去的,當然也是對馥嫣非常的不滿,“蔣姨娘,記住你的身份。”
“妾是什麼身份,自然是一直謹記在心,這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好像是眼前的丫鬟吧!”蔣純惜似笑非笑在靖南候和馥嫣之間來回打量了一下,“候爺也真是的,既然對這個丫鬟有意,那就乾脆納為妾室就算了,又何必把人安排到妾身身邊來。”
馥嫣因為蔣純惜的話,立馬眉目含情看著靖南候。
是的,馥嫣早就喜歡靖南候,之前之所以不敢表現出來,隻是不想愧對死去的主子,她隻要能一直在候爺身邊伺候就心滿意足了。
可現在候爺要讓她到蔣純惜院子裡來伺候,這讓馥嫣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況且她相信候爺肯定也喜歡她的,之所以沒把她收房,也隻是因為死去的夫人而已。
靖南候狠狠蹙眉起來,被馥嫣含情脈脈的眼神給惡心到了:“馥嫣,從明日開始你就去莊子上吧!”
他之所以讓馥嫣留在身邊伺候,主要是因為亡妻的原因,可既然馥嫣被滋養出野心來,那自然不能再留下馥嫣,看在她以前到底對亡妻忠心耿耿的份上,這才沒把她發賣出去,隻是趕到莊子上去而已。
馥嫣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就淚眼婆娑往地上跪了下去:“侯爺,求求您彆趕奴婢走,奴婢在夫人的靈前發過誓,一定會幫夫人好好照顧侯爺的,候爺……”
“嗬嗬!”蔣純惜的笑聲打斷了馥嫣的聲音,“真是笑死人了,堂堂靖南侯府的候爺需要你一個奴婢來照顧,看來還真是把自己當成這府裡的女主子了,這也就難怪了,難怪馥嫣姑娘從進門開始就沒把我這個妾室放在眼裡。”
“蔣姨娘,”馥嫣憤恨瞪著蔣純惜,“奴婢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於讓你要這樣害奴婢,你這樣害人,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會不會被天打雷劈這是未知數,”蔣純惜不屑看著馥嫣,“但這要是在我們蔣府,就衝你這番話,肯定要直接拖出去打死的。”
“隻不過,”蔣純惜眸光看向靖南候,“隻不過想來候爺肯定是舍不得打死你的,不然這會就該發話讓人把你拖出去打死。”
“侯爺,”蔣純惜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說你也真是的,既然你心裡有這個丫鬟,那直接收房就是了,何必要搞這些有的沒的,真是有夠讓人看不懂的,難不成你堂堂靖南候想要納了一個丫鬟,還需要權衡什麼不成。”
蔣純惜所以敢這樣跟靖南候說話,那自然是有她的底氣,她的這張臉就是最大的底氣,隻要靖南候還稀罕她這張臉,那就不會真把她怎麼樣。
靖南候臉色更加陰沉了:“蔣姨娘,你該不會以為本侯爺多寵你幾分,就不會把你怎麼樣吧!”
“哪能呢?”蔣純惜笑著給靖南候一個嫵媚的眼神,“候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昨晚可是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呢?候爺要是實在生氣,那大不了妾身今晚再任由候爺處置就是了,隻不過能不能求候爺今晚溫柔點,畢竟妾身實在是承受不住候爺的凶猛。”
靖南候因為蔣純惜的話,眸光迅速泛起了欲色,該說彆說話,蔣姨娘的身子確實有令男人瘋狂的資本,他昨晚可是在蔣姨娘身上體驗到極致的快樂,那樣的快樂哪怕是亡妻也沒辦法讓他體驗到。
蔣純惜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剛好被靖南候從江南帶回京城的路上,而這期間靖南候並沒有碰她,直到她昨天被抬進府,靖南候這才碰了她。
而這段時間也正好讓蔣純惜改造自己的身子,原主的樣貌她自然是不會去改變,畢竟這張臉對靖南候來說就是個大殺器,她除非腦子有病才會去改造。
不過臉不能改造,但身材可以改造啊!通過係統商城購買的丹藥改造出來的身子,想要拿捏男人的下半身實在是太簡單了。
馥嫣此時在心裡暗罵蔣純惜狐媚子,但她表情上卻不敢再表露出來,就怕觸怒了候爺,那她就連最後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候爺,奴婢真的知道錯了,”馥嫣重重的給靖南候磕頭,“求候爺看在奴婢些年來儘心伺候的份上,就饒了奴婢一次吧!”
“本候身邊不需要有野心的奴才,”話說著,靖南候就衝外麵喊道,“來人啊!進來把馥嫣拖出去,明日就直接送到莊子上去。”
馥嫣是被靖南候的侍衛給堵上嘴拖出去的。
“王爺還真是舍得啊!”蔣純惜對靖南侯調皮的眨眨眼,“可彆這會把人給處置了,轉到頭來就又後悔了。”
“蔣姨娘……”靖南侯臉色又陰沉了起來,隨即狠狠掐住蔣純惜的下巴,“你彆以為本侯爺現在稀罕你,就可以恃寵而驕,不將本侯爺放在眼裡。”
“侯爺,你弄疼人家了啦?”蔣純惜委屈得眼眶溢滿了眼淚,那眼淚要滴不滴的,襯托著蔣純惜此時無比的可憐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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