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雖然隻有十六,但已經成了他爹的翻版了。
板著一張小臉,像個小老頭一樣正經。
江檸還以為,他不會處理傷口呢。
古梟也真是的,兒子被打得這麼慘竟然問都不問一句。
江檸雖然跟古梟睡了兩回,也做不到自來熟的參與他們家的事。
剛才那逾矩的問了古樂一嘴,已經足夠她安分一段時間了。
江檸本質上是一個跳脫的女孩。
她卻要扮演著原主這怯懦的性子。
有時候也真是憋屈。
“江小姐,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梁管家手上給古樂上藥,還不忘對出來的江檸說道。
江檸朝著他點了點頭。
垂著眼走出公館。
上了車後,江檸還在嘀咕。
這次,不給錢了?
她不敢問。
可是給錢不是應該的事嘛……
不給錢,她豈不是給白嫖了!
心裡罵罵咧咧,麵上還是一副怯懦模樣。
·
梁管家收好醫藥箱,就聽到古樂有些冷淡的聲音。
“他這次待多久?”
“一個月。”梁管家不敢有所隱瞞。
“這麼久。”古樂的聲音有些輕,卻不難聽出抱怨。
“那個女人,是他給我找的後媽?”古樂再次開口。
梁管家卻被嚇得冒出了層層冷汗。
“不是。”
“不是?”
古樂摸了摸唇角,突然想起那個女人問他的話。
“他倒真是個禽獸。”古樂的聲音冷了幾度,眼裡仿佛淬著寒霜。
梁管家低著頭不敢言語,主人家的事豈是他敢亂嚼舌根的。
已經一個星期了。
江檸都沒有再被叫去公館。
上次沒給錢就算了,這下子是想徹底不聯係她了!
江奶奶得到了最好的救治,已經漸漸好了起來。
江檸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古梟的功勞。
上次雖然沒給錢,但古梟給她奶奶安排了醫生。
又等了一個星期。
江檸終於又收到了傳喚。
她這次來公館已經不再那麼矜持了。
不再跟之前一樣像一個即將被抬去侍寢的妃子一樣。
將自己洗白白躺床上等著寵幸。
她這次剛來,就看了一出好戲。
少年跪得筆直,頭微垂著,背脊直挺挺的,一臉的倔強。
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裝,金絲邊眼鏡為他冷峻的麵容染上了絲柔色。
這是鬨哪樣?
江檸停步在門口,不敢往裡走。
“說,這幾天,你去哪了?”古梟嗓音冷淡,無形中有一種威壓壓向跪坐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依舊低垂著頭。
“算了,這也不關我的事。”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麵色依舊平靜。
一直都很平靜。
直到男人上了樓,跪坐在地上的少年依舊沒有起身。
江檸不懂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古梟要讓他兒子跪著。
還有那冷淡的“這不關我事”。
哪有做父親的這樣說話的啊。
“江小姐,先生喊你上去。”
江檸還站著不動,還是梁管家提醒的。
江檸不敢問什麼,緩步走上樓。
還是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被男人壓著索取。
不過這次很好的,她沒暈。
“那個是你孩子嗎?”
沒有忘記任務,江檸趁著男人高興的時刻,柔聲問。
古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平靜無波。
也隻有在欲望上頭時會多出些不一樣的感覺。
“嗯。”
他似不願多說,又摟向江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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