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升那霸道無比、透著凜冽殺意的話,再看到他眼中瘋狂湧動、仿佛能將一切吞噬的殺意,張家眾人先是一愣,就像聽到了什麼驚天霹靂一般,瞬間呆立當場。
緊接著,一股暴怒的情緒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在他們心中湧起,漲紅了臉,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熊熊烈火。
張茂森看著外甥陳升,心裡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恐懼,那恐懼就像一條冰冷滑膩的蛇,在他心底悄無聲息地蜿蜒爬行,讓他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確實也聽聞過陳升的一些事跡,知道這個外甥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他嘴唇微微顫抖,剛想張嘴反駁。
大哥張茂鑫就已經陰沉著臉站了出來。
此時的張茂鑫,臉黑得像暴風雨來臨前那遮天蔽日的烏雲,陰沉得可怕極了。他惡狠狠地瞪著陳升,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升,你這是犯什麼病,敢如此跟你二舅說話!”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猶如雷鳴般震耳欲聾,帶著一種盛氣淩人的威嚴,仿佛他就是這世間唯一的主宰。
“就是,小小年紀,不知道尊重長輩,難怪你被陳氏逐出家門!”
張茂鑫的妻子也跟風嘲諷起來。
她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後仰,眼睛斜睨著陳升,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街邊的乞丐,滿臉不屑地說道,嘴角還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陳升,你怎麼和我爸說話的,你如此無禮,我這個做表哥的要好好教訓你!”
張申平滿臉傲氣地大踏步走向陳升,每一步都帶著重重的聲響,仿佛要把地板踏穿。
他昂著頭,眼睛裡滿是輕蔑與不屑,一邊說著一邊高高揚起右手,那手掌帶著呼呼風聲朝著陳升的臉狠狠地扇去,那動作迅猛又凶狠,像是要把陳升一巴掌扇到天邊去。
然而下一刻,陳升的反應快如閃電。
他眼神一凜,冰冷得像極地的寒冰,毫不猶豫地朝著張申平揮出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速度快到極致,隻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張申平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飛,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後飛去,“砰”的一聲重重地轟擊在牆壁上。
牆壁都似乎為之一顫,落下一些灰塵。
張申平的身體摔倒在地,在牆壁上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他躺在地上,嘴裡吐出一口鮮血,眼睛瞪得大大的,裡麵滿是驚恐與不敢置信,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身體像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
“我的兒啊,張茂鑫,你還愣著乾什麼,你兒子被打了,打死陳升這個小畜生!”
陳升的大舅媽看到兒子被打,頓時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
她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形,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眼神中滿是瘋狂的怒火。她一邊叫著一邊像發了瘋似的朝著兒子跑去,那腳步慌亂而又急切,差點因為跑得太急而摔倒。
見到兒子被打,張茂鑫氣得臉紅脖子粗,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公牛。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著,握緊的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他怒吼道
“陳升,你實在是大逆不道,給我跪下!”
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在這狹窄的走廊裡回蕩,仿佛要把所有人的耳膜都震破,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那眼神像是要把陳升生吞活剝了一般。
聞言,陳升冷笑一聲,那笑聲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他連看都懶得看張茂鑫一眼,身體微微一側,直接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打了過去。
這一巴掌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呼嘯著朝張茂鑫飛去。
儘管張茂鑫有著換血境的修為,但在陳升麵前卻像個紙糊的人偶一樣脆弱不堪。
隻聽“砰”的一聲,他被打得向後飛去,最後重重地落在張申平旁邊。父子兩個躺在地上,那模樣看起來頗為狼狽,就像兩隻鬥敗的公雞。
一旁的張茂森,見到陳升如此勇猛,嚇得瞳孔急劇收縮,眼睛裡滿是驚恐。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就像躲避洪水猛獸一般。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哆哆嗦嗦地說道
“陳升,你可不要衝動,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他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眼神四處亂轉,似乎在尋找可以逃脫的地方。
看到張茂森這種可惡的臉,陳升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他身子一閃,速度快得隻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朝著張茂森的雙腿狠狠地踢了過去。這一腳力量極大,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哢嚓!
哢嚓!
恐怖的力量瞬間爆發,張茂森的雙腿直接被打斷。
小腿骨頭刺穿了皮肉,鮮血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在冰冷的地板上蔓延開來,那場麵血腥而恐怖。
“啊!”
張茂森發出一聲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像是來自地獄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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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疼暈過去,臉因為劇痛而變得扭曲變形,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痛得他連連倒吸涼氣,身體像觸電般劇烈顫抖。
“陳升瘋了!”
“他神經病啊,這是在殺人!”
張家年輕一輩看到這一幕,嚇得縮成一團,就像一群受驚的鵪鶉。他們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眼睛裡滿是恐懼,大氣都不敢出。
連平時最囂張的那些人,此刻也沒有一個敢放狠話的,一個個都低著頭,生怕被陳升注意到。
陳升連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一眼,他的眼神冰冷得像一塊千年寒冰。他隻是淡淡地對杜淵海說道
“杜老,張家的人,一個都不許走!”
他的聲音雖然平淡,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他的話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知道的,陳董!”
杜淵海恭敬地點頭,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強大而可靠的感覺。他的眼神堅定地掃視著張家眾人,像一個忠誠的衛士。
陳升轉身走進太平間,太平間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死亡的氣息。
昏暗的燈光在寂靜中搖曳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陳升和張運景正好照麵。
“陳升,你也來了!”
張運景微微一愣,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神情,有驚訝,有疑惑,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他緩緩開口道,聲音在這寂靜的太平間裡顯得有些空洞。
“你先出去,外婆如果看到你來了,會很不開心!”
陳升冷冷地瞥了張運景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劍,直直地刺向張運景的內心,讓他感覺心裡一涼。
聞言,張運景沒有多說話,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中充滿了無奈與疲憊。
然後他默默地轉身,腳步沉重地離開了太平間,每一步都像是帶著無儘的心事。
陳升走進太平間,感應到外婆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般的氣息,又觸摸到她那僵硬得像石塊一樣的身體,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一層白布,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緩緩地伸出手,那隻手也在顫抖著,像是風中的樹葉。
他輕輕地掀開白布,看到老人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他的情緒瞬間陷入崩潰。
他深吸一口氣,揚起脖子,任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受控製地滴落下來,打濕了地麵。
外婆,是我做得不夠!
如果我給你多派一些貼身保鏢,就不會出現今天這事了!
是我的錯!
您是這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我還想給您儘孝,沒想到您卻被人害死了。
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張茂森付出代價。
陳升輕輕地撫摸著外婆的手,那手此刻冰冷且僵硬,就像一塊毫無生機的冰塊。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害怕驚擾到外婆。
“外婆,以後我會過得很好,張曼貞的命我也保了,您安息吧!”
蓋上白布後,陳升的眼中多了一些肅殺之氣,那肅殺之氣仿佛實質化了一般,在他周圍彌漫開來。
他轉身走出太平間,守在門口的張曼貞看到他出來,眼睛紅腫,眼神空洞。她踉踉蹌蹌地走進太平間,那腳步虛浮得像是踩在棉花上,隨時都可能摔倒。
聽到走廊上傳來的爭吵聲,陳升就像沒聽到一樣,他的心情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此刻他的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人。
走廊裡的氣氛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杜淵海,你什麼意思,陳升這孽畜打傷他二舅,你還不讓我兒接受治療!”
張運景氣得麵紅耳赤,他的臉像熟透的柿子一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像是要噴出火來。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指著杜淵海大聲吼道。
“張茂森,他該死!”
陳升的聲音陡然傳了過來,那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就像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宣判,在走廊裡回蕩,讓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寒意,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了。
張家眾人聽到這話,頓時暴怒。此刻有老爺子在,他們就像有了主心骨一樣,紛紛暴怒道
“陳升,你這個孽畜,以為沒有人能治你了嗎,我們已經報了治安了,你等著坐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