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老、老爺……”
覃秋心的實力不差,剛剛又服食的丹藥被吸收後,身體也好了許多,隻是想到事情弄到現在這個地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哭,你哭什麼?”
雲建牧厲聲道“要不是你衝動行事,事情會像現在這般不可收拾嗎?這下好了,不但把茉兒賠了進去,雲家八大世家的地位隻怕也不保了,那拓拔老狗還想要兩份嫁妝!你這個蠢婆娘還有什麼好哭的?”
原本女兒被拓拔雄毀了已成既定事實,這樣鬨對他們根本沒有好處!
現在最難搞的是,那老狗不但要他的女兒,居然還想連那個賤丫頭一並收了。
那賤丫頭性子烈脾氣差,腦子靈活,是個難對付的,要是如她所說,他們之前中的毒半年後還會複發,真把她逼急了,到時候不給他們解藥,那豈不是他們一家人也得跟著去死?
都怪他見他們一家子中的毒被解,便臨時起意想要報複她,想了這樣一出,還以為賠上個廢物,就能保雲家又一百年繁華昌隆,豈知到頭來卻是適得其反!
覃秋心不敢置信的看著雲建牧,“老爺,那是咱們的女兒啊!難道……”
“彆那樣看著我!”雲建牧憤憤的打斷她的話道“你要是打得過拓拔老狗,我自然無話可說。可如果打不過他,咱們就隻有夾著尾巴做人!”
“老爺,茉兒可是咱們的女兒啊,難道你不心痛嗎?難道咱們就依了那拓拔老狗?”
“我能不心痛嗎?”雲建牧說著“嘭”的一拳砸在地上,青石的地磚被他砸得碎裂如蛛網一般。
“茉兒一向乖巧又聰明,我還指望她進昊天學院為我雲家爭光,眼下不但不能去了,還得給那拓拔老狗做妾……我真恨不能傾儘一切,殺了他!”
覃秋心自然清楚雲建牧真心疼愛幾個孩子,見他這樣也是心痛如絞,想到自己的女兒毀了,雲沁那賤丫頭還好好的,她心裡就不舒服,直直的看向他,“老爺,事情原本安排得好好的,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說是不是那賤丫頭搞的鬼?”
雲建牧白她一眼道“她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有那個能力從守備森嚴的院子裡將人弄到這裡來?”
“如果不是她又是誰呢?誰和咱們有這樣大仇仇怨?”
“這事我心裡有了計較,定不會讓茉兒白白被他給陷害了。”
“老爺,不如咱們想想辦法,求求拓拔雄那老狗,饒過咱們茉兒,讓雲沁那賤丫頭跟他回去雲中城就好。”
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堂堂雲家家主的嫡女要給拓拔雄做妾,這傳出去雲家的顏麵何存?都怪她,都怪她,將拓拔雄那老狗得罪得徹底,不然事情也不會鬨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漸漸冷靜下來,覃秋心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衝動。
“你剛剛不是很能嗎?現在知道要求他了?”雲建牧沒好氣的道“你沒聽到拓拔雄離開時的話嗎?你覺得他還會再給咱們好臉色?”
“難道就任由茉兒嫁給這樣一個人?”見雲建牧點頭,覃秋心的眼中氳著無儘的恨意,抹了把嘴角的血跡道“老爺,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唉!”
看她這樣子,雲建牧歎了口氣,語氣也軟了下來,“不甘心又能如何?茉兒已經被拓拔雄毀了,不嫁他又嫁誰?誰還會娶一個身子不乾淨的女人呢?隻盼這事到時候做得隱秘些,彆弄得滿城皆知。”
“茉兒那麼喜歡七皇子,自當嫁七皇子了。”
覃秋心理所當然的道“現在鬨成這樣,我心裡感到虧欠茉兒得很,反正七皇子並不知道這事,等成親的時候,做做手腳,總能瞞過去的。咱們做父母的,不論如何也要滿足她。”
“拓拔雄是不會答應的。”從剛剛他提出嫁妝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雲家的兩個女兒,拓拔雄要定了。
覃秋心沉吟了一陣,腦中倏然想起一個人來,咬了咬牙,壓低聲音道“老爺,不如咱們找那位吧,以他的實力,殺拓拔雄並不是難事。”
雲建牧不讚同的道“殺拓拔雄不難,但是他身後是雲中城啊!難道那位還能幫咱們和雲中城對上?不會的,沒有利益的驅使,誰會做到那一步?”
被那個賤丫頭下毒之後,他便到處找解藥,找了三個月都沒有找到,無奈之下他才找上那位,把毒給解了。這才沒多久又去找他,定然會惹怒他!
再說,一旦被人知道他和那位有聯係,那他雲建牧也算是活到頭了。
不,既然犧牲一個女兒就能解決的事,絕不能再多生事端。
“……”
覃秋心張張嘴還要說什麼,雲建牧不耐的打斷她的話道“我自有主張,你就不要出什麼餿主意。好了,你快些起來,去看看茉兒怎麼樣了。”
“嗯,好好好,我這就去。”覃秋心忙不迭的站起來,抹了把眼淚,急匆匆進了屋子。
屋內,雲茉赤著身子沉沉的睡去,由於沒有蓋被子,滿身歡好過的撓痕和紫色的草莓便呈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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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有了心理準備,覃秋心看見她的慘樣後,也是忍不住心酸落淚,心中暗罵,拓拔雄那個老狗,這可是茉兒的第一次啊,居然這般殘忍的對她,簡直是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