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大衛和珍妮醒來,相視一笑。
兩人除了學者和助手的關係,又多了一層親密關係。
他們之間的聯盟正式成立,而且非常堅固。
劉暢也不會料到,自己居然促成了這對狗男女瞎混在一起。
大衛四人組驅車,來到劉暢的領地。
珍妮照常組裝超遠攝像機鏡頭。
大衛用望遠鏡觀察著劉暢洞穴的動靜。
過了大約半小時,劉暢從洞穴中出來,朝著石塊的方向走去。
沿途的胡狼紛紛對劉暢哇哇兩聲,像是問好。
劉暢沒有任何回應。
早起的鬣狗和獅美麗對劉暢視而不見,或者遠遠讓開。
對於動物而言,這是對強者極大的尊敬。
劉暢依舊麵無表情。
他是這片土地上的王者,行走在自己的領地上,如果他願意,隨時可以擊殺自己看不順眼的動物。
但他並沒有大開殺戒。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領地內的動物是屬於他的財富,供他取用。
他在生命進化程度上,已經和這些普通的動物有了差彆。
無端的殺戮,不是劉暢的風格。
來到石壁前,劉暢對著石壁施展鐵山靠和蹄子猛蹬。
這次他訓練的是組合技。
打出鐵山靠之後,迅速補上一記蹄子猛蹬,或者頭槌。
身軀表麵堅韌的皮層,帶給他極強的防禦力。
哪怕訓練對象是一塊石頭,傳給他的疼痛也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
“喔,看得出來天蓬非常用力的在攻擊石塊,難道它不會感到疼痛嗎?”
珍妮用攝像機觀察著,發出疑問。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它用力很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能它感覺不到疼痛?”
大衛聳了聳肩,也是一臉疑惑。
讓他一拳打在樹上,最先受不了的肯定是他的拳頭。
可他觀察到的天蓬,似乎對於反震力毫不在乎。
一個多小時後。
劉暢收功。
剛好幾隻胡狼跑到劉暢麵前,哇哇的叫著。
劉暢微微點頭,揮了揮蹄子,示意胡狼帶路。
獅群狩獵了一隻幼生期水牛,隻有三百斤的樣子。
劉暢瞟了一眼,回去自己的洞穴取短刀。
等他再回到水牛麵前。
水牛的四肢已經被獅群啃食隻剩幾根骨頭,以及連帶的一些碎肉。
啪嗒。
短刀砸在地上,劉暢伸出一隻蹄子,指著水牛被啃食殆儘的四肢,發出哼哼聲。
責問這他媽是誰吃的。
不知道他喜歡吃蹄子嗎?
劉暢覺得自己對獅群已經夠寬容了。
他沒有取獅群最愛吃的內臟,也沒有獅子大張口,直接霸占獅群狩獵成果的一半。
每次隻取一到兩條腿而已。
就這,獅群竟然趁他去拿刀的功夫,把水牛的四肢啃完了。
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吼!
吼!
幾頭獅美麗低吼,並不服氣。
“喔,看來我們的天蓬遇到了一些麻煩。”
大衛從望遠鏡中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希冀之色。
他非常期待天蓬接下來的動作。
它會怎麼做?
是默默退讓還是衝著獅群發火?
“天蓬能夠應付獅群嗎?它會不會因為衝突而受傷?”
珍妮擔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