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齡找到了鄭競與葛振之間的共性,直截了當地繼續說
“葛振是什麼人。”
在場除了顧墨玧與對話的雙方,其餘都聽不懂這句話是何意——“葛振”與“鄭競”既然是同一個人,郡主又為何有此一問?
鄭競當然知道她問的是原主的身份,他拖著沉重的腳鏈擠到鐵柵欄間,臉上儘顯癲狂,語氣也令人不悅
“你這麼聰明,繼續猜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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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齡卻無視他的言語挑釁,根據時間線以及他參與過的案子,緩緩地陳列出幾種可能,“道士,郎中,藥農……煉丹。”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鄭競的神態,說到這,她注意到猖狂大笑的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微微眯縫了雙眸,胸有成竹地下結論
“看來是煉丹製藥。”
那就說得通了,鄭競本身就是整形醫生,加上原主對草藥的熟識,醫治好月星兒不是難題,那些沒有配方的毒以及什麼“萬能丹”,也就有了出處。
被看穿了鄭競也隻是愣了一下,也不等月九齡繼續追問自己就全都說了出來
“這個技能確實不錯,那個呆子活著也就乾成了這件事。整天蒙頭研製丹藥什麼都不會,下個藥都能把自己的命搭上,不識水性還要去河邊。”
這幾天一直對著兩個隻會板著臉拍桌子的男人他都要無聊死了,終於看到自己感興趣的人,他不介意
“嘖,也就是遇到了我,不然空有一身本事無處使有個屁用!”
月九齡注意到他說到“河”,很快就想到她穿越過來時的地點,不由蹙眉,“那晚你也在護城河?”當時除了她和那個……並沒有察覺到有第三者存在,難道是當時太混亂,她沒注意到?
還有,原主葛振下個藥把自己命搭上又是什麼意思?
那天晚上她遇到那個被下了藥的男人,難道他也認識!
鄭競見她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露出得意的笑
“嗬,我們上輩子死在一塊兒,在一處活過來不是應該的麼?”
一旁不曾開口的顧墨玧聽著他一口一個“我們”“一塊兒”之類的話,實在太刺耳,於是沉聲打斷他
“是你給我下的藥?”
音落,顧墨玧便察覺到一旁月九齡投來震驚的目光,腦子陡時一片空白。
鄭競懶得和他解釋葛振和自己究竟是什麼關係,無所謂道
“你要這麼說也行,不過我占了這具身體的時候,藥已經下了。”
顧墨玧有些遭不住旁邊傳來的灼灼視線,甚至開始無法正常思考,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問
“為什麼給我下藥?”
鄭競不耐煩,“都說了,試藥啊。”說著他偏頭看了一眼把自己當透明的月九齡,若有所指,“你最後不是找到‘解藥’了嗎?”
“解藥”二字一出,當事人們就都怔住了。
月九齡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男人說過,她的血……
思及此,那張蒼白的臉近乎透明,她控製不住地想,所以顧墨玧知道自己的血有問題?
顧墨玧先反應過來,厲聲質問他
“你究竟是誰!”
鄭競被他不再淡定的語氣取悅了,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是誰與你無關,但葛振嘛……”
他不合時宜地拖長語調,無所畏懼地盯著陰沉冰冷的俊顏,惡意滿滿地說
“舊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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