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什麼?”
王瑞如夢初醒,喃喃道“鄒錚生前給我寫過一封信,我當時看不明白,沒放在心上,如今……”
月九齡“信在哪裡?”
“住處,就在侯府後麵兩條街!”
“我……”月九齡剛要起身,被顧墨玧按住了手背。
顧墨玧像是無奈又像是釋然般捏了捏她的手,柔聲道
“我與王叔去拿信,在家等我。”
從墨梅軒回庭軒苑的途中行,月九齡隻覺眼前有一個影子飛過,霎時頓住腳步,便聽到出現在跟前的“影子”說
“夫人,這是您要的信息。”
月九齡對跟前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並未有太大的驚詫,抬手拍了拍擋在身前的殘光。
殘光便不大情願地伸手接過那人手中的書信,檢查一番確認沒有夾帶才遞給她。
月九齡拆開後將信的內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神色變得凝重,她將信折起來收回信箋,這才好好打量眼前一身灰色勁裝,不起眼的年輕男子。
“你是何人?”
灰衣男子回道“在下不過是個行走江湖的劍客,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月九齡又問“你受門內哪位當家所差譴?”
年輕劍客不卑不亢,“在下隻是最底層的眼線,按照接收的指令辦事,不曾得知上線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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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齡聞言眯了一下眼眸,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
“是麼?貴派入門的門檻這麼高?最底層的眼線都能越過侯府重重護衛來到我跟前,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而且她讓戚霖幫忙調查的事情竟然在短短一日內便查得如此詳細,就算聚鳶台神通廣大,但收集整合情報也是需要些時日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此之前,聚鳶台已經調查過了,這是現成的情報,那麼是誰和她一樣通過聚鳶台調查符沁呢?
灰衣劍客並未因被月九齡戳穿了而慌亂,仍舊徐徐回道
“或許隻是僥幸鑽了個空子,夫人如今手持本派牌令,吩咐的事我等自然儘力而為。”
“本派”二字點醒了如今能號召聚鳶台的月九齡,她怔了一下,隨即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咳,有勞了。”她這些日子大概是被那些陰謀陽謀,碰到任何有疑點的人與事都要質疑一番,卻忘了聚鳶台如今是斷不可能騙她的。
為防尷尬繼續蔓延,月九齡之好轉移話題
“日後不必鑽空子,你叫什麼。”
雖然他沒騙自己,但肯定對自己隱瞞了什麼,這些日子她也了解了一下聚鳶台的基本情況。
比如這個劍客是受誰之命而來,戚霖,還是彆的什麼人,畢竟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差遣得動這種武功高強的“底層眼線”。
劍客十分識趣,沒有多問,隻回答問題
“在下祝奎。”
月九齡頷首,“好,日後你同侯府門口守衛報上名號說明由來便可。”
祝奎抱拳應下
“多謝夫人。”
然後轉身一躍消失在庭院中,但月九齡卻知道,他的眼睛會一直在暗中留意自己的安危。
她收回視線,落在手中的信封上,側頭對小蓁說
“讓葉嬤嬤到房中來,我有事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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