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為盧生的舉動驚呆了。盧生收起劍,轉身走到拱衛大將軍矛坎麵前,單膝跪地,“東營軍第五方長盧生,按照大將軍命令,對謀害忠良妄辱太後之名的紀寧戈就地處斬,請勘驗。”
“監軍運卡諾,”矛坎說,“由你勘驗後上報,就說矛坎下令,對擾亂軍心,陷害忠良,辱沒太後之逆賊紀寧戈就地處斬。”
“是,”運卡諾應道,他指揮士兵將紀寧戈的屍體抬出去。
“東營軍營帥呼莫由於身體原因不能率隊回營,暫時由他以莫代任,紀寧戈的方長一職由督軍達禮包代理。其它一切不變。”矛坎命令道。
“東營軍馬上拔營返回冷江,不得有誤。”
“是!”他以莫和東營軍的將官們大聲應道,聽得出,他們是振奮的。
東營軍的事情解決了,大將軍矛坎心裡輕鬆了一些。他要馬上去兩安地方,解決三肇軍的鄉營問題。
臨行前他對他以莫和廉開說,“東營軍就交給你們,到達冷江後,找好醫生給呼莫治病。”
“大將軍放心,我一定與軍師和監軍督軍一起,把東營軍帶回冷江。也會全力治好呼莫的病。”他以莫說。
“這次事情的處理,你立了大功,”矛坎對廉開說,“協助他以莫做好軍營的事情,我會論功行賞的。”
“晚生廉開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大功不敢當,晚生一定儘心竭力協助他以莫營帥,把東營軍帶回冷江,請大將軍放心!”廉開說。
大將軍走後,他以莫將各方長召集到一起,命令吃過午飯後,立即拔營返程。
“我要回書記房,把今天的事情記錄在冊,特彆是大將軍的命令!”廉開說。
“你去吧,我到各方伍看看。”他以莫說。
他來到一方伍,達禮包正指揮著各列拔營。
“怎麼樣?各隊列有沒有異常?”他以莫問道。
“沒有。”達禮包與他以莫原來就熟悉,“這些隊列長都擁護大將軍的安排,就是對你不太熟悉,要不要和大家見見麵?”
“不用,”他以莫拍了拍達禮包,“我們熟悉就行了,一切拜托老弟了,一方的人最多,多操點心,大將軍會獎勵你的!”
“彆,獎勵不用,”達禮包說,“早點把我調回兵部吧,出來好幾年了,孩子還沒有呢,媳婦都快和彆人跑了。”
“彆胡說,哪有自己戴綠帽子的,上點心,我會和大將軍說的。”
出了一方長伍營帳,他以莫來到五方伍的營地。
盧生已經收好營帳,做好了行軍的準備。他見他以莫過來,跑步上前,“報告營帥,第五方伍已經拔營完畢,等待出發命令。”
“很好,”他以莫說,“到那邊看看。”
他以莫轉身向一個樹林子走過去,盧生慢吞吞的在後麵跟著。
到了一個沒人看見的地方,他以莫站住,陰沉著臉,“你長本事了,當眾在營帳裡殺一個方長,你知道後果嗎?”
“二哥,你聽我解釋。”盧生說,“當時不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出手。”
“什麼叫情急之下?”他以莫說,“有大將軍在,哪輪得到你出手?”
他以莫生氣的說,“你明知道紀寧戈是太後的人,怎麼和太後交代?”
“我這麼做,正是為了能和太後有一個好的交代。”盧生說。
“二哥,你不知道,太後確實是給我們一些人發過手書。但那是秘密的,是為了特殊情況下執行任務使用的,隻能讓極個彆的人看見。而紀寧戈要是拿出來,這是太後最不想要的。所以,我及時把他殺掉,偷偷的拿回來手書,防止彆人看見。”
說著,盧生拿出一張帛書,“就是這個,我要把它交給太後,你說她是會責罰我還是獎賞我。”
“我不看,你一定要要把它收好,不能讓任何人看見。”他以莫說,“還有,大將軍沒有責怪你,反倒為你撐腰,是因為你殺掉紀寧戈,呼莫的命就能保住了,正合大將軍的意思。”
“但是,”他以莫說,“也說明他已經猜到你是太後的人。”他以莫歎了口氣。“但他可能不一定知道你就是拉幾木,所以,我們在一起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叫我二哥,大將軍在營中也有自己的耳目。”
“這我知道,”盧生說,“我就是盧生。”
“還有,你要小心紀寧戈的人報複,晚上睡覺時加派護衛。”他以莫說,“彆看你是太後的人,有時候會更加危險,明白嗎!”
“知道了,”盧生說,“聽說我二姐在宮中又被太後責罰,這個老妖婆,我們一家三兄弟都在為她賣命,她還這樣對待我姐姐,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