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腦海中突然出現那麼一個假設。
她趕緊的搖了搖頭,否定了那個大膽的假設,大哥說了,她隻是在做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失憶的。
木子可肚子不合時宜的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這個嚴肅的時間。
木子可揉了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眨著水汪汪的貓眼看著子衿。
“我們去哪裡吃飯?”
子衿走在前麵,給木子可做著引領,不一會,便走到了飯廳。
木子可貓眼好奇的四處轉著,透著一股子嬌俏感。
“王爺。”子衿帶著木子可走到飯廳裡,引領到了楚懷瑾的麵前。
楚懷瑾舉起一隻手來,示意她們可以下去了,婢女們福了福身子,有序的退了下去。
楚懷瑾看著已經退出去的婢女們,站起身來,逐漸逼近了木子可,伸手就將木子可摟入懷裡。
木子可大大的眼睛裡充滿的疑惑。
“楚懷瑾,你這是乾什麼?”
“吃飯呀,之前的時候,你最喜歡坐我懷裡,讓我來喂你飯的。”楚懷瑾摟著木子可坐在了座位上,拿起筷子伸向了木子可最愛吃的菜。
木子可剛才也沒注意到桌子上的飯菜,坐下之後,抬眼望去桌子上的飯菜全是她愛吃的。
“你之前最喜歡吃這個流汁焗蝦了,但總是懶的剝皮,我每次都剝好了喂到你嘴裡,你眯著眼睛享受著吃蝦的那個小表情,可像貓兒了。”楚懷瑾剝好蝦遞在了木子可的嘴邊,木子可沒有張開嘴。
木子可是最愛吃蝦的,在家裡的時候大哥總是幫她剝好蝦放在麵前。
有次木子可問大哥。
“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吃蝦呀?”
大哥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一臉寵溺的說:“因為小時候,我們在實驗室逃出來的第一天,吃的就是蝦,你像隻小饞貓似的吃著,說這是你最喜歡吃的食物了,沒有之一。”
“你王妃為什麼喜歡吃蝦?”木子可眼簾微垂,遮住了眸子裡複雜的情緒,輕口問到。
“什麼你王妃,他王妃的。你就是我的王妃,不論你叫夏暖暖還是叫木子可,你都是我楚懷瑾唯一的王妃。”楚懷瑾放下手中的蝦,擦拭了一下手指,掰過木子可的小腦袋,與她對視著,滿眼深情的說。
“倘若我不是你的王妃呢。”木子可看著那雙深情的眼睛,鼻頭突然一酸,明亮的眸子裡閃著細碎的光。
“沒有倘若,你就是!”
楚懷瑾重新拿起筷子,夾起剝好的蝦仁,遞到了木子可嘴邊。
“乖,吃飯。”聲音柔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木子可輕張小口,吃掉了楚懷瑾筷子上的蝦仁。
“我要喝湯。”說不過就享受吧,木子可認命般,在楚懷瑾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安靜的等待楚懷瑾的投喂。
楚懷瑾看著懷裡乖巧安靜的木子可,眼睛裡一抹深紫色轉瞬即逝,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木子可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在想自己還要吃哪一個,並未看到楚懷瑾的表情。
楚懷瑾端起小碗,一勺一勺的喂著木子可。
木子可眯著眼睛享受著楚懷瑾的服務,自打她記事以來,哪還有人這麼貼心的服務過她。
“啊-”木子可突然痛苦的尖叫了一聲,秀氣的眉毛緊皺著。
楚懷瑾慌忙的抱住木子可。
木子可看著自己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麵。
‘喏,小饞貓。’楚懷瑾那一碗扒好的的蝦仁放在她的麵前,寵溺的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謝謝阿瑾!”木子可眼睛無神的看著楚懷瑾,嘴裡楠楠出這幾個字。
木子可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貓眼般的眸子裡蓄著一汪淚。
“阿瑾,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我回不來了,阿瑾。”木子可轉過身子,緊緊的抱住楚懷瑾。
“暖暖?”楚懷瑾看著熟悉的目光,略帶疑惑的喊了一聲,怕不是她。
“是我,阿瑾。我好怕”木子可滿眼驚恐的看著楚懷瑾,還沒說完,木子可又低下了頭。
在抬起頭的時候,眼睛裡一片清冷,木子可伸手推開了楚懷瑾。
自己坐在位子上吃著飯菜。
“你記得剛才怎麼了嗎?”
“不記得了。”
“老毛病了,頭經常痛,大哥給我的藥不小心丟了。”木子可往嘴裡塞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著。
楚懷瑾滿腦子的疑惑,暖暖怎麼了?
木子可和暖暖明明是一樣的,為什麼剛才的暖暖,那麼驚恐的感覺,是發生了什麼嗎?
楚懷瑾又想說什麼,看著悶頭吃飯的母木子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罷了,等一會去金光寺問問慧安。
“我吃飽了,回去了。”木子可吃完,放下筷子,乖巧的看著楚懷瑾。
楚懷瑾拿起手裡的帕子,輕輕的給木子可擦著嘴。
“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似的,不知道照顧好自己,阿墨”楚懷瑾說著說著,就沒了下話。
楚懷瑾看到了木子可疑惑的眼神,柔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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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是我養的一個小貓,前段時間送到外公家養著了,等過段時間送回來,讓你見一見。”
遠在無人穀的楚淮墨打了兩個噴嚏。
“誰罵我呢?”三歲大的小孩子蹲著馬步,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低語疑惑道。
“楚淮墨,誰讓你動的,加練半個時辰!”白發蒼蒼的老頑童,手裡拿著一根柳條,打在了楚淮墨的身上。
楚淮墨撅了撅嘴,無奈的又擺好姿勢,蹲著馬步。
“你可比你娘親安靜多了,想當年你娘親在這裡練武的時候,山穀裡全是你娘的笑聲,可惜嘍,現在聽不到了,也不知道那小丫頭什麼時候回來呢。”老頑童抬頭看著天空,歎著氣。
楚淮墨聽著更安靜了,總是聽彆人講起娘親,可是他從來都沒見過。
看著彆人趴在自己娘親懷裡撒嬌,楚淮墨滿眼的羨慕,可是他隻能羨慕。
楚淮墨隻見過他娘親的照片,笑起來很溫柔的樣子,懷裡抱著他,很和諧可是娘親去哪裡了呀。
楚淮墨變得沮喪,每次一想起娘親,心緒不寧,靜不下心來練武。
“好呀。”木子可清脆的答應道。
“你要是覺得府裡悶的話,可以讓子衿和你出去逛一逛,這兩天京城裡有一場廟會,你可以去看看。”楚懷瑾摸摸了木子可的腦袋,柔聲說道。
“嗯嗯。”木子可興奮的點著小腦袋。
楚懷瑾目送著木子可遠去,柔笑著的臉瞬間拉了下來,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