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花了2個小時時間,收拾肌肉男、床下那個男人還有最後抽他嘴巴的那個人,把三個人丟進水塔,東山拉出李念的保鏢,不想多囉嗦,搗鼓幾下,弄成殘廢,丟進水塔。
李念是李家人,說是李成的哥哥,但是李家又是獨苗,這個哥哥怕不是來路不正,又或者是表親?
東山交代好保鏢,告訴他們那個未知對手的厲害,自己在房間裡,好好收拾收拾李念,也順便摸清李家的情況,這次如果不讓李家傷筋動骨,怕是後患無窮。
東山戴好剛才在醫院順回來的手術手套,就地取材,用椅子凳子就能輕鬆解決他,不過是要先跟他聊聊。
李念被兩凳子砸醒了,睜開眼就看見東山冷漠的看著自己,環顧一圈,原來是鋼廠的指揮部,一下子來了底氣。
東山是吧?我勸你趁早放了我,這附近都是我的人,帶我來這裡,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嗬嗬,可能我比誰都知道死字怎麼寫呢?
哼!說吧,想要什麼?錢?
李念雖是李家的私生子,但也是目前的單傳兒子,李成死後,他在哪裡不是橫著走,高傲不見得都是刻在骨子裡的,也有可能是捧出來的,他的高傲不管是站著還是躺著,都是那麼傲。
錢?我女兒那麼小,被你傷的那麼重,現在還在搶救,你覺得錢能解決?東山拿著一把生鏽的螺絲刀,在隔壁又找到一把錘子。
不就是個孩子而已,給你10萬,你自己去把你女兒宰了吧!
李念冷笑著,窮逼,為了錢,還不是老子想讓你乾什麼你乾什麼。
李念很成功,成功的激怒了東山。
你現在也沒錢在身上,我先收點利息,彆的咱們慢慢算。
東山的左手一直在發抖,剛剛李念的話觸了他的底線,狠狠撫了一把他的逆鱗,現在還不是讓他死的時候。
李念側躺著,看不見背後,東山在乾什麼他也不知道,隻是感覺什麼東西頂了兩下他的胳膊肘。
東山瞄了瞄位置,鐵錘掄起來大半圈,準確的砸在李念的肘關節上,李念本來就有些不祥的預感,這一下可以說是早有準備,本來還緊咬牙關,想挺一挺的,沒想到會如此痛苦。
啊唔!剛叫出聲,東山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口鼻,直到他休克過去才鬆手。
暈了?還是裝的?暈了我就搶救你一下。
東山踢了踢李念,他也懶得判斷他是不是真暈了,直接在他另一個肘關節上又來了一錘子,順手捂住他的嘴巴。
李念倒抽一口涼氣,把東山手上的手套都吸進嘴巴裡了,兩隻眼睛圓圓的瞪著,滿頭滿臉全是虛汗。
東山看他沒事了,鬆開手。
剛才搶救了你一下,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李念嘴巴合不上,牙齒不停的打架,喉嚨裡隻有哎哎哎哎哎的哀嚎聲,東山聞到一股騷味,轉頭一看,這貨是尿了。
天已經開始亮了,東山還沒等到一依搶救結果,如果一依有事,就是死他也要把李家拖下水。
李念是吧,你信佛還是信教?
什,什麼,什麼意思?
李念的嘴皮子已經不受控製了,說話磕磕巴巴,滿腦子都是各種死法,不知道自己會被選中哪一種。
你念念經,或者祈禱一下,我女兒要是有事,隻怕你要陪葬了。
你!你敢!我是李家繼承人,你不知道可以打聽打聽。李念已經沒有底氣了,剛剛那兩錘子,根本沒有打算讓他活著,李成不死他還是個隱姓埋名的私生子,現在終於有了出頭之日,他還不想死。
現在不是敢不敢的問題了,是我女兒的仇啊,我也很無奈,我老婆被打成重傷,女兒現在幾個小時了,出不了搶救室,你說我怎麼辦才能對得起她們娘倆?
東山有些懊喪,坐在地上,手裡的錘子無數次想要敲在李念的頭上,他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不甘心,隻有王陽打來電話,告訴女兒平安了,他才能進行下一步。
你女兒的事,我會補償你的!求你,求你放過我。
哎,現在還說什麼放不放過,你不覺得來不及了?
那我還能做什麼?你說,隻要你放過我,我一定照做!
李家現在大多數信息都是透明的,他們是從政,和王家一樣,並不是從商,沒有太多隱私,要說有,也就是李念的父親,可能還有什麼小三小四,說不定還會有彆的私生子。
一時半會,東山也找不到擊破李家的突破口,官場上,他更是一竅不通,嶽母不可能參與這種事,他也不會讓嶽母涉險,如果隻是對李家的生意或者其他什麼,搞些破壞,沒有任何意義,沒有傷筋動骨,還不如不去做這種激怒對手的傻事。
算了,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處,待會如果我女兒沒事,我會讓你痛快的,如果有事,那我就按她受的傷,十倍還給你。
你也彆怨我,我沒什麼本事,一生就這麼幾個最重要的女人,你偏偏一下子就傷害了兩個,你說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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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歸說,東山也沒閒著,晃了晃錘子,對準李念的右腳踝,瞄了幾下,一錘落下,哢嚓一聲,腳踝上的皮膚粘在襪子上,一起粘在了錘頭上。
啊啊啊啊!東山沒捂他的嘴,由著他發泄。
李念鼻涕、眼淚、口水流了一地,渾身顫抖,整個身子,像一隻大蝦,弓起來再伸直,再弓起來再伸直。
我,我可以幫你!
嗬嗬,幫我?替我給我女兒祈禱?
啊啊啊啊啊!東山又一錘子敲在他另一邊的踝骨,水泥地上瞬間蕩起一層塵土,李念肩膀上的衣服都磨破了,眼皮不停的向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