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孩子的其他信息,恕我直言,你們現在知道了也沒用。我就不說了。”
鬼羯快速瞥了黑天鵝一眼,對方看樣子還沉浸在永劫輪舞的刺激中沒有緩過來。
“嘛~不過她很特殊,非常特殊。獨一檔的那種。”
“既然這麼多的人都聚集於此,這片夢境即使我們不出手也會不得安寧。”
“【鐘表匠】,一切的和終點。。。但他居然不給我們發邀請函。。。”
鬼羯抱怨著,但語氣裡卻沒有一絲不耐煩。
“人家大概是知道,這種大事無論如何您都會投下視線吧?”
“就像那邊的憶者一樣。”
“我也僅僅隻是為了那份【特彆】的記憶罷了。”
“你家浮黎也親自過來了,憶者。不去見見祂嗎?”
“恕我直言,您帶來了太多的星神,搞得我有點不敢前去覲見。”
“等等,之前和你追逐戰的那個橙色衣服的人難道是真的【歡愉】星神?”
“是啊。不然呢?”
“不過話雖如此,大多數的星神即使身披【軀殼】也不是很喜歡宣揚自己的存在。。。”
“那是祂們無所謂凡人的視線!啊哈驚喜!!!!”
一個橙色的人影突然從鬼羯的背後炸開的大片煙霧和彩帶之中出現。
“你們好,無名客後輩們!我是啊哈!”
一身橙色滑稽西服的啊哈保持著盛大登場的姿勢硬控了在場所有人。
鬼羯聳肩無視。
哢嚓
“?t?f?!”
【狂獵】代替星說完了她想說的話,然後星自己換了回來。
“出人意料。。。但又合理。”
“這就是其他的星神嗎。。。”
鬼羯甩手摘掉了啊哈臉上的麵具,露出祂的小醜妝容。
“不去試圖戳醒ix,你來我這兒乾啥?”
“哈!哪裡有樂子,哪裡就有啊哈!世界需要笑聲!”
房間外傳來不少人的笑聲。
鬼羯抬手打了個響指清楚啊哈對外麵人的影響。
“還有嘛~作為曆史上最好的無名客,我自然也應該加入這場鬨劇!”
“你所謂的最好的無名客就是把阿基維利的列車炸成兩半?”
鬼羯掏出阿基維利曾經給自己的車票。
“還是當著我的麵?”
“那當然!因為鬼羯你肯定會保住所有人的!”
啊哈從口袋裡掏了掏,也掏出了一張車票。
星注意到這倆人手裡的車票徽章最上麵的一抹色彩是黑白各半的。
“那時候人們還不把我當【星神】看。。。不過現在我也早就不是引航員了。”
“是啊,咱倆不都是從無名客這個職業上【光榮】退休了嘛。”
“沒有【光榮】,隻有退休。”
“留下大量的資料供給不知道什麼人圍觀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才刪除了智庫的記錄,還找了迷思一趟。”
“噢,這些陳年往事真是沒意思,隻有炸彈爆炸的那一刻才有意思。”
“所以啊,真是孽緣。”
“哎嘿,孽緣就孽緣唄。”
啊哈猛地閃到了星麵前。
“噢,小灰毛。你就是鬼羯口中的命運的繩結?”
貼的太近了,星在思考要說什麼。
“一看就是你,一身【遊蕩】的氣息,啊哈的眼光果然沒錯!”
“給,這是送你的禮物。”
啊掏出一個麵具硬塞進了星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