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站起身疑惑的問道“我們要去試鏡?”
也不怪瓷言有這個疑問,她飾演的角色已經被當成賠禮給她了,為什麼她還要去試鏡?且不說她試鏡過不過關,要是不過關的話,那不是中途放她鴿子。
南斯把空杯子遞給北辰,示意對方給自己倒一杯咖啡,笑著解釋道“我的小達瓦裡氏哦,劇本中的人物雖然已經被內定,可是我們不能讓外界知道我們是內定,還是需要走個過場的。”
瓷言眼眸微動,半垂著眼簾,輕聲問道“走個過場麼?”
用一個職位去吸引很多人,隻為了讓被內定的那個人正大光明在那個職位上,很熟悉的一種套路,也很老套,卻鮮為人知。
南斯接過遞給他的杯子,否認道“那倒不是,若是你的角色適配度很高,很出彩的話,戲份可能會增多。”
瓷言瞬間恍然大悟,“那要是適配度不高,不出彩的話,戲份減少,人情已還,一箭雙雕啊!”
南斯飲了一口紅茶,笑著講道“就是這樣。”
瓷言遲疑道“那試鏡?”
雖然她很努力鑽研劇本,甚至跟北辰,南斯都對過戲。可是她最終不是科班出身,而且最主要的是私下跟現場是不一樣的。她害怕她失去這次機會,因為她不知道下一次機會在哪?
北辰看了一眼麵色緊張的瓷言,聲音輕緩安慰道“彆擔心,導演為你試鏡的那一場戲你一定會過的,而且會過得非常完美。”
瓷言眼前一亮,聲音帶有一點期待,“不會是捅人刀子那一段吧!”
北辰緩慢點頭。
瓷言壓在心中石頭緩緩的落地,聲音沉悶的講道“ell,好吧,我確實會過的。”
演戲是演員仿佛身臨其境,可怎麼能比得上親身經曆。
維亞看見南斯走過來,熱情的打招呼道“南斯,好久不見。”
南斯目光掃了一眼四周,伸出手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導演,你風采依舊啊!”
維亞笑著拍了拍微胖的肚子,給身邊的副導演遞了一個眼神。上下掃描了一下南斯,笑著感歎道“距離上一次見你已經快過去兩年了,不知道你現在的演技是不是跟著兩年前一樣,還是會更好。”
南斯略微傷感的講道“凡事都有意外,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經曆了什麼,心靜難免受到影響,萬一止步不前甚至往後退了呢?”
維亞一臉不認同的反駁道“凡事都有意外,可南斯你是這句話的例外。”
南斯好笑的看著這個從一見麵就不斷誇讚他的總導演,笑著打趣道“這句話說的這麼熟練,你對不少人講過吧!”
維亞指了一下南斯,又指了一下某處,意味深長的講道“不多,也就你們幾個罷了。”
南斯在心裡好笑的罵道“老狐狸。”
“我試鏡那一場戲?”
一旁的副導演見狀立馬把劇本遞給維亞,他隨意瞄了一眼開口道“第四場戲。想想你一直過著平淡安穩的生活,某一天在你外出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血肉迷糊的人。你即想上前救他,又害怕自己受到牽連,內心一直猶豫不決。最後還是你內心的善意強壓住了你內心的猶豫,可惜在返回自己家的時候。體力不濟,一不小心將人扔到了河中,救上來的時候徹底奄奄一息了。”
南斯認真的聽完,心生感歎道“你這愛撿人的設定一直不變啊!撿到的人不是滅村就是屠城的,也不改變一下設定。”
維亞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南斯,指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椅子,“愛撿人哪能比得上你那位好友,下一場好像就是他了,要不要在試鏡之後在這裡等一下。”
南斯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對方的建議,陌生的地方有個熟人總歸是好的。
他按照維亞所描述的那樣無實物表演了這場戲,最後以狼狽不堪的姿勢躺在地上。聽到導演喊卡的時候,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剛才跪的有點狠,膝蓋在隱隱作痛。
維亞遞給南斯紙巾示意對方擦一下手,笑著誇讚道“不錯,演的非常好。不過我覺得東方有個詞倒是很適合你的,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