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益卿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毫不留情掛斷了電話。
鳶尾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輕笑道“真是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一點。”
霧雨讚同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他。”
益卿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
鳶尾笑著打招呼道“外麵天氣不錯。”
益卿往下拉了一下領帶,眼神犀利,“那個狗東西現在在哪?”
霧雨抬了一下下巴,“呶,就在前麵的房間。”
益卿低罵一聲,“蠢貨。”
抬腳走了過去,守在門外的人準備阻攔的時候,等看清人之後,默默地讓開位置,退了下去。
“嘭。”
禁閉的房門竟一腳被益卿給踹開了,裡麵活色活香的畫麵衝擊著每個人。
鳶尾默默地微側身,見霧雨還在那帶著趣味的眼神觀看,抿了抿唇,用胳膊創了一下對方,讓他注意一點。
霧雨無聲打了一個哈欠,移開目光。
怒火中燒的益卿可沒有管這些,直接一個躥步衝了上去,揚起手狠狠地扇了薩德一巴掌,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嘴上罵罵咧咧道“你這個蠢貨,給老子起來。”
薩德嚇得直接坐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也來不及管正反就往身上穿。倒是一絲不苟拿著被子蓋住自己身體的酒女沒有什麼表示,睜大雙眼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幕。
薩德慌忙的穿上鞋,走到益卿麵前,顫抖的喊了一聲“老大。”
益卿就是甩了一巴掌過去,陰沉著臉離開。輕門熟路走到獸鬥場門口,指揮道“把門打開。”
“是。”
瓷言身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的傷,鮮血淋淋的,可是就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甚至在劇烈運動下更感覺自己精神充沛。
她見這一次鱷魚又沒了動靜,先是拿著鐵鍬拍打了幾下,警惕的拿著繩子將鱷魚的嘴巴綁了起來。
聽見身後的動靜,回頭笑看了一眼,拿著鐵鍬狠狠地往鱷魚頭上砸,笑著打招呼道“各位先生,你們好啊!”
益卿聽見熟悉的聲音,“真的是你啊!達瓦裡氏。”
瓷言沒有看益卿,目光落到鳶尾,霧雨身上,“我想兩位先生剛才一定看了一出好戲。”
鳶尾“……”
霧雨“……”
他們兩個有點懷疑瓷言早就知道他們一直看著,甚至那刻意的抬頭就是讓他們看清她的臉。
薩德不可置信指著瓷言,手指微微顫抖,“達瓦裡氏,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在……”
瓷言打斷問道“先生,你覺得我應該在哪呢?是被你綁架隨意扔到一個房間裡麼?”
鳶尾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氣,略帶佩服的看了一眼薩德,“綁架。”
經曆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薩德竟然還敢綁架,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薩德注意到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咬著牙講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綁架你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瓷言掂量了一下鐵鍬,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站在前麵的益卿,反問道“要是沒有綁架的話,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並跟著鱷魚決鬥呢?先生。”
薩德瞬間啞了口,他怎麼知道瓷言在這裡,而不是好好的待在給她安排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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