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淡淡看了一眼羅曼,衝對方點了點頭,向彆墅走去。
白曼敏感的感覺到不對勁,伸手拉了拉羅曼的衣袖。羅曼衝著是她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
她這一次回來一是這裡才是她真正的家;二是收養她的舅舅前段時間不幸離世,也沒有將她再束縛到得理由;三是現在世道並不安穩,她也想為兩位哥哥做一點貢獻。
保姆見到走到白曼,先是一愣,笑著喊道“小姐回來了,房間仍是跟之前一樣,今天早上剛打掃過得。”
白曼點頭。
羅曼這時開口道“這幾天我也在老宅住下。”
保姆笑著答道“少爺的房間跟著小姐的一樣也是早上打掃剛打掃過得。”
此話一出,空氣陷入安靜之中。羅曼則是複雜的看向側對著他的北辰,他原以為自從他耍性子離家出走,老宅早就沒有自己住的地方了。
北辰開口道“現在時候不早了,收拾收拾吃飯。”
眾人“是。”
晚餐擺了四份。
白曼拉住北辰得胳膊撒嬌道“我要挨著你坐。”
北辰笑著點頭,替她拉開自己旁邊的椅子,白曼滿意的笑了出來。於是,北辰對麵坐的仍是瓷言,白曼對麵則是羅曼。按道理來說瓷言跟著羅曼的位置該是反過來的,可惜某個人做賊心虛。
白曼詫異的看了一眼瓷言坐下,嘴角保持著之前笑著的弧度。
用餐不語,隻有刀叉碰撞餐盤清脆的聲音。
晚餐過後,就是甜品跟著水果,這時才開始能進行家人的聊天。
羅曼秉著我不尷尬彆人尷尬的態度,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瓶酒小酌了起來。
北辰則是撚起一顆反季節的葡萄,問出心中的疑問,“小妹,你怎麼今日決定回來了,舅舅那邊可是安排好了。”
白曼漫不經心用牙簽紮著哈密瓜,頭發遮住半張側臉,反問道“舅舅那邊我安排好了,可是北辰哥哥我為什麼過來你自己會不知道麼?”
北辰讀出來自對方語氣中的幽怨,溫聲安慰道“都是小傷,沒事的。”
白曼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報喜不報憂,隻要我沒死就沒事的人,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前段時間我給你打電話,你的左眼被口罩遮住,我問你怎麼回事,你說是害眼。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想著為你買一些藥給你送過去。”
北辰接過瓷言遞給的紙巾擦了一下手,摸向對方毛茸茸的發頂,“小妹有這份心,哥我就開心了。”
白曼下意識的蹭了蹭,繼續講道“然後我就給舅舅的醫生打電話詢問他,然後他告訴我害眼屬於好幾種,所以我無奈再給你打電話,發現哥哥你的手機處於忙線狀態。”
既然北辰的手機打不通,但是能跟著北辰跟著白曼一起熟悉的人隻有三個人,聯歌,南斯,羅曼。
聯歌是不可能的,你有求於他,你必須給他一定的利益;南斯也不行,他知道了,也就代表著北辰也知道了,所以所有的線索隻剩下一個人了。
小口抿酒的羅曼頓時端正坐了起來,注意到來自北辰的視線,連忙否認道“我可沒有直接告訴小妹你眼睛受傷的事情,你可彆冤枉我。”
可是事實真的如此麼?
夜晚感受到心煩意亂的羅曼直接幾瓶烈酒下肚,導致腦子有點意識不清。這時候電話恰好打了過來,語氣稍微有點衝,“喂,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