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鳶也被那道勒痕驚了一下,曾經作為一個在末日廝殺三個多月的武道宗師。
什麼樣的戰鬥沒見過?這道勒痕絕對是慕秋把他單手拎起來造成的。
肖震博兩百多斤的體重的壯漢,這得是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
現在慕秋的力氣也許不在他之下。
看來是他的係統抽到什麼好東西了。
但花鳶依然不肯善罷甘休。
“不行,他皮糙肉厚不怕打,雖然傷的比你重,但我還是感覺太虧了。
你今天這頓打是跑不了了。”
肖震博聽到這話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直衝天靈蓋。
花鳶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鋪天蓋地的朝著他襲來。
“花姐,姑奶奶,我真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就行嗎。”
花鳶對肖震博的求饒置若寡聞。
上來就是一個左正蹬,一個右鞭腿,一個左刺拳。
肖震博那接近兩百斤的體重在花鳶麵前就跟紙老虎一樣被輕鬆撂倒在地。
緊接著花鳶單手抓住肖震博頭發就像她前世打喪屍一樣一拳一拳朝著他身上招呼。
肖震博發出一聲聲慘叫,聲音一聲比一聲淒慘。
得虧肖震博體型大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強,不然就這幾下子下去,估計就得去閻王那報到。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傻了,包括慕秋在內。
花鳶現在的眼神仿佛揍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牲口。
動作毫不留情,就好像真的是從屍山血海裡麵殺出來的修羅一般。
慕秋有些不知所措,吳民逸見狀趕忙在慕秋耳邊道。
“你再不出手的話,以花鳶的手勁我感覺肖震博真的會死。”
這話不假,畢竟晚自習之前耿冬雪隻是被花鳶隨手收拾了一頓到現在還受著傷。
更彆說現在的花鳶渾身都是殺氣。
慕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民逸,那表情多少有點抽象。
“不是哥,你覺得我攔得住她?”
“我覺得你能,信我,趕緊給她攔著點,免得她把人打噶了。”
吳民逸說著給慕秋一把推了過去。
慕秋咬了咬牙,強忍著恐懼上前一把攔住了花鳶想要繼續揍下去的拳頭。
“彆打了,再打會出事的,同學一場又不是什麼血海深仇,彆這樣了。”
慕秋的聲音在花鳶耳邊響起讓花鳶恢複了些許的理智。
“我。。。”
突兀的花鳶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不是末日了,她剛才的舉動似乎有些不符合現在的世界。
花鳶這次的失控是有原因的,剛從末日回來的她還保留著末日的習慣。
她在末日裡殺伐果斷太久,曾經末日基地麵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屍潮衝擊。
她一人一劍拯救了整個末日基地,也是那一戰打出了她末日女修羅的稱號。
那一戰她隻記得自己一直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路從末日基地門口仙二橋砍到了華成大道。
來來回回砍了三天三夜,一眼也沒眨過。
在末日裡,實力為尊是基本規則,適者生存,弱者淘汰就是末日。
長期習慣了末日規則的她突然一下回到現實世界確實一下子沒調整過來。
加上剛才慕秋挨揍確實讓她有些火氣上頭。
上輩子慕秋為了保護她和末日基地一個人麵對隕星撞擊藍星在她心裡留下了太深的印記。
所以這輩子慕秋就是她的逆鱗,觸之必死。
眼看著花鳶這個女修羅終於停下了揍人的動作。
肖震博顧不得身上的痛苦開始跪地求饒。
剛才的肖震博真的感覺自己要噶了。
“花姐,我錯了,再也不敢動你男朋友了,饒了我這次吧,我還年輕不想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