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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查證(1 / 2)

欲令自稱匡孝轍之將軍聽命,闞文清費儘心機,才從宋浩凡處索得一劑蠱粉,能令他人聽話。然代價自是又得一個熊抱。闞文清實在忍無可忍,暴揍宋浩凡一頓,撬開其口後,得知真情,再施暴打,且愈加毒辣!

闞文清心火中燒,氣得恨不得爆粗“我以兄弟相待,你卻視我如兒?真是可恨!若非有用,早已當場了結你!不論你是何身份,皆無所謂!”

宋浩凡心中委屈我隻想抱抱罷了!妻子卻不願生育!見闞文清瘦弱模樣(某清瘦你妹!我乃強壯肌肉男!),心生保護之情!抱不成,還被打一頓,真是苦不堪言!此事若被闞文清或我妻知曉,必將更受重罰……

恐需月餘方能複原。嫂子倒是挺支持他——早想讓宋浩凡躺床,實為奇葩夫婦。

蠱粉透明,遇水即溶,無色無味。見匡孝轍飲下後,闞文清心中方才放下。他初印象乃麻煩精,雖然有能耐。

闞文清立於大廳木壁後,透過縫隙觀察匡孝轍,自見其麵目起,眉頭即未曾舒展此人麵貌如何?身材如何?天造之人,難道打瞌睡了嗎?麵雖秀氣,然卻不失陽剛之氣,實令人嫉妒!再瞧自家……哼!若非其聲低沉,真以為宦官也!主要乃嫉妒其麵貌與身材,結實有力,自己雖不差,然向往內外兼修之姿……真想上前揍他一頓!啊啊啊啊!!!

初見之時,印象甚為不佳,未知後續交易是否能如願暢快。

此匡孝轍,果然頗有些本事,戎芷狀之玉石乃故意陳列,便是試探其是否察覺,未料他首眼即為其所見。日後之事便易於操控,隻須引起其注意,方能更易引入圈套。

“天色已晚,姑娘早些歇息,此謝辭無須,匡某本欲相助一番,今日無緣見到兄長,改日再會。在下先行告辭。”匡孝轍行禮道。

“小女筱筱再謝公子,小女慚愧,誤耗公子光陰。”

“無妨。”

“慢走不送。”

一番寒暄過後,闞府客廳重歸寂靜。經曆一天任務,花筱筱總算得以伸展,打了個哈欠。此次任務之感悟頗深演戲非易事,尤其是哭戲與細節動作,須穩妥把控。剛才入府時之表情轉換難度頗大,實難自持,差點忍俊不禁……

“對了!闞爺!解藥!我也喝了那杯茶!”花筱筱還未放鬆,忽憶起方才為了迷惑他,自己亦飲了茶水。

闞文清從後走出,輕鬆地坐於榻上,伸展腰肢,顯然一天的跟蹤令其疲倦。

他懶洋洋地看著花筱筱焦急之態,翹起二郎腿,緩緩道“妹妹,真是辛苦了。方才你說何事?我腦袋有病?嗯……此事給與否~”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快給小妹解藥吧!為了演好此戲,小妹也是儘了全力!”花筱筱臉色蒼白,淚眼汪汪地求闞文清,前來捏肩捶腿,一片歉意。

“唉,罷了,我不過是戲言一番,稍後再為你解藥!急什麼?妝都哭花了,速去洗臉,真醜得讓人難堪!”闞文清麵露嫌棄,將她推開。

花筱筱雖無語,卻也乖乖去洗臉了。

得了解藥後——

“闞爺,為何要使他起疑?此舉豈非暴露我等所圖?初見此人時,便覺其目光異常鋒利,非等閒之輩。且其武藝亦頗為了得,速度極快。”花筱筱舒展坐於椅上,解毒後方才放鬆,手中玩弄著茶具,然她生性謹慎,隨即又補充道“但比闞爺您之才華,實在微不足道,皆是雕蟲小技!”

闞文清瞧著花筱筱,擺出一副“算你識相”的模樣,不屑道“哼,眼睛非瞎,皆看得見。嗬,此人確實難纏,(且極令人厭煩!)但正因如此,才愈發欲圖利用他。第一,便是使其主動記住我等,我敢打賭,他必定再來;其次,此舉純屬增添樂趣,聽聞他欲在半月內破案,嗬嗬,自負之人,若我善心插手,速破案恐難矣;最要緊的是威逼他加入我等,此等大人物,未來必需為我所用,戎芷之事或許可嫁禍於他,隻是具體如何尚需細想。倒也可笑,他自稱經商之人!看來不願輕易暴露,既然他欲玩,我等便陪他玩……但主要目的仍是利用他,增添賺錢過程中的趣味罷了,充其量不過是個工具。”闞文清說至此,聲音漸低,直至發出陣陣呼嚕聲……

“……闞爺?莫在此處眠罷……我可抱不動你,若是著涼了如何是好?”花筱筱無奈地從內房取出一毯,輕輕蓋於闞文清身上。瞧見闞爺入睡時長睫微顫,安靜下來的闞爺亦甚為英俊,不遜匡轍。然而此呼嚕聲……算了,真是俊不過三秒的男人。

唉——長歎一聲,花筱筱亦回房休息。闞爺欲為之事她難以阻止,隻願闞爺莫將自己玩垮,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匡孝轍歸府之後,方才覺察諸多事務尚未辦理,心中不禁懊悔當初為何答應那女子的要求……明日必定繁忙了。

匡孝轍躺於床上閉目養神,回憶今日所遇之事,心中總覺不對勁兒,雖有疑惑,卻難以言喻……忽然,他猛然睜開雙眼,身子一震,從床上躍起。低頭自嘲一笑,恨己當初未曾想到此事——闞府!前些時有派管家去查探舊朝大臣被刺事件,管家前往大理寺查得刺客之姓為闞,繼而在戶部查得全國姓闞者多達十五處,而京城內僅此一家——即他方才拜訪之處,現闞府主人乃以經商成名之“蕪芙公子”——闞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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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真是粗心大意了,粗心大意了!雖當前尚無確鑿證據,但匡孝轍憑直覺,心中已然篤定是此府。如欲刺殺京城之大臣,必選離京城最近且相當厲害之刺客。曾聽聞有一刺客常駐京城,雖不知其姓,但一見“闞府”便不禁皺眉,心生煩躁,必有原因……

無論如何,總算找到了些許線索!匡孝轍心中略有興奮,興奮得幾乎失去理智,滿腦子想著若真是此人,如何處死闞文清……但此事尚需謹慎,當前仍不可輕舉妄動。

翌日清晨——

匡孝轍便早早起身,雖一夜未眠,然次日精神依舊振奮。在軍營中潛伏之時,幾日幾夜未合眼也無妨,更何況此等小事,今朝甚是興奮!

既然人手不足,匡孝轍需尋一助手以幫打雜,故而前往京城總衙門,挑選一名身體健壯且心理素質佳之下屬。經過重重考驗,匡孝轍終於選定一名名叫盧大保之男子。此人體能測試滿分,心理承受力亦近乎滿分,且曾讀書識字,匡孝轍甚是滿意。詢問他如何鍛煉出強大心理素質,他答曰“我家乃屠豬之人,每見死人,便將其視作死豬,如此便不再懼怕。”

……此法倒也不錯。

測試完畢,匡孝轍帶盧大保至大理寺,查閱案件經過。匡孝轍對刺客之行徑大致有了了解,此刺客頭腦靈巧,善於掩蓋痕跡,然仍需至烏蘭樓探查,一絲一毫之線索皆不可放過。殺人手法花樣繁多,以前隻知刺客之殺人皆一刀斃命,今方才見識此刺客之獨特手法,竟用以標記!(闞文清我竟未曾料到!他不懂,唯獨你懂了!)隻可惜未能親見屍體,俗話說屍體乃死者留給生者之最後言辭。若有屍體,或許能找到更多線索,然竟已將屍體埋藏,聲稱皇族之人不得暴露,恐致丟臉,聽說此事乃肖親王府之所言,實在荒謬!

“汝知何事?告我。”匡孝轍翻閱案卷,欲尋找更多線索,眼下所持信息實在太少。他抬頭望向盧大保,繼續問道。

“我所知者,僅是閣下已了解之事。”盧大保答道,“不過,我曾從他處聽得一則半信半疑之消息傳聞此凶手乃一名刺客,且為青虎幫中人,現今仍在京城之內。”

匡孝轍聞言,手中動作停下,抬頭盯著盧大保,眼中驚喜交加,仿佛欲將其吞食,令盧大保不禁感到背脊發涼。

“汝言何事?”刺客有諸多流派,其中青虎幫尤為顯赫。之前,匡孝轍僅知凶手乃刺客,未知其姓氏與所屬幫派。現下,匡孝轍覺得自己運氣極佳,每一步皆緊逼所求之真相!

“他姓何?”匡孝轍目光炯炯,盼望所欲之答案。

“吾不知其姓。此事皆由他人告知,真偽未可知。”

“誰告汝?”

“某日辦案時,因無線索,打算處理完屍體便歸去。然有一老者忽然至我麵前,對我言‘凶刺青虎,居京未離;’爾後又雲‘挾龍斂財,欲奪璽權。’初時我甚為困惑,回去再思索後,料前半句為猜測,後半句則未能明白。”

凶刺青虎,居京未離;

挾龍斂財,欲奪璽權。

匡孝轍蹙眉,將那句言語在腦中反複琢磨,豁然開朗莫非這刺客意欲篡位謀權?膽量真不小!青虎幫之人……究竟是誰?且慢!事果真如此簡單?第二句未明確主體,眾所周知,刺客乃雇主之工具,專責行凶。豈有此理?更有那老者,甚為可疑,他是何人?為何告知大保?此人是在助我們,還是臥底?疑雲密布,匡孝轍腦中一片混亂,疑點甚多!他痛苦地揉揉眼,覺此案複雜非常,不知是時勢變遷,還是我已年老?忽思及之前對皇帝之承諾,竟有些自打臉的感覺……不可!無論多難,任務必須在一周內完成!不可放棄!

“汝有無看清那老者之貌?”

“何模樣?僅一老頭耳!”

“廢話,我知他是老頭,隻問汝有無其他特征?”匡孝轍此言後又覺頭痛,原欲誇他聰慧,竟能自解前半句,然捕快多無學識,今兒不再作此想……

“噢,原來如此……嗯……”盧大保摸摸腦袋,初以為問他男女。隨即沉入回憶之中。

“誒!我記起了!那老頭眼角,兩側外眼角有兩顆小痣!”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嘿,這點我印象極深,頭一回見如此模樣!”

“還有麼?”

“看上去健康得很,比我還高大,身著破舊草帽,衣衫襤褸,貌似乞丐。不過,我卻見他無名指上佩戴金戒指……這似乎非乞丐之裝扮。我問其金戒指從何而來,他曰‘撿得’。我心想,此運真好!我若得此金戒指……”盧大保愈說愈激動,話語漸偏,匡孝轍見狀,難以再從中獲益,便起身出屋打聽他事。

盧大保見狀,心一激動,遂對匡孝轍呼喊道“慧明公子!汝往何處?”言畢,盧大保急忙捂住口,心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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