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指尖飛快動作著,不過幾分鐘便入侵了新宿區道路監控。
他篩選出監控中的車輛,與指揮的定位對比了下,確定後將車牌號發給了琴酒。
琴酒吸了口煙後,轉身就走“走,我們該去救人了。”
看來醫藥大廈就是最終目的地了。
他身上凜然的煞氣平和了些,心情也很不錯。
他果然沒看錯,指揮在組織任務上所能發揮的力量,與偵探相差無幾。
伏特加茫然地看看火拚現場,又看看老大,欲言又止。
“大哥,這裡不管了嗎?”
琴酒眼神忍耐的從伏特加緊緊摟著的皮箱上劃過“有諾布溪在,不用管了,箱子也扔掉。”
不過是臨時裝的一些廢紙,都比不上箱子本身的價值。
想到指揮連箱子都沒打開就猜到裡麵是廢紙,還被他借機嘲諷了一頓,琴酒臉色陰沉了下來。
還有伏特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場交易隻是雙方在互相下套?
琴酒卻不知道,這是降穀零臨時聯合公安給黑道雙方下的套。
借黑衣組織的手斬斷黑格組,借黑格組完成黑衣組織的任務,公安得到黑格組的勢力資源和黑衣組織的任務情報。
總之,你黑衣組織不虧,但公安絕對血賺。
伏特加丟下箱子,緊緊跟著大哥朝樓下走去。
琴酒開始聯係待命的成員“愛爾蘭,立刻前往bck醫藥大廈,支援b——”
琴酒罕見卡殼。
忽然就不知道怎麼稱呼指揮了。
總不能指揮指揮的叫吧,這不是正經代號,愛爾蘭那傲慢的家夥萬一不認可不配合,壞事了就麻煩了。
而且指揮的人格分裂是最大的弱點,泄露出去對誰都沒好處。
叫波本明顯不行,愛爾蘭雖然沒見過波本,但他認識安室透。
在他認知中,安室透是波本的金絲雀。
想到要給他說明真相,莫名不想丟臉的琴酒一臉抗拒。
在愛爾蘭的追問下,琴酒組織了下語言,決定將錯就錯,替自己挽尊“立刻救出被黑格組綁走的偵探,安室透。”
電話另一頭,愛爾蘭“……恕我直言,安室透的價值是?”
他其實更想問琴酒吃藥了沒,怎麼忽然對一個小玩意兒這麼上心?
一個波本養的金絲雀竟然勞動他這種老資格的代號成員去營救?
琴酒你說實話,其實安室透不是波本的小情人,是boss的吧。
琴酒又詭異的沉默了,他想了想,艱難地說“是另外兩位代號成員的要求。”
若boss同意了指揮的要求,恐怕指揮和偵探都會成為代號成員。
所以說是兩位代號成員也沒錯。
琴酒撣了撣煙灰,抬手壓了壓帽簷,將額角暴起的青筋藏住。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被為難住的琴酒表情猙獰起來。
愛爾蘭“……什麼?”
愛爾蘭猛地提高聲音,驚訝中帶著不高興地說“他們也看上了安室透?”
琴酒“……?”
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能得出這種讓人下頭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