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悠閒地靠在摩托上,興致高昂地想,要不要讓情報組查查這個小可愛是誰,若是真有能耐,可以吸納進組織裡。
畢竟這孩子膽量夠大,也足夠謹慎,當著全美的麵挑釁fbi,勇氣可嘉啊。
貝爾摩德饒有興趣地打算當一回組織hr。
不過,那個聲音是不是有點耳熟?
貝爾摩德狐疑。
視頻裡的屍體出現的時間不長,但足夠讓人分辨出真假來。
fbi眾人火冒三丈,怒火衝天,一個個對準電腦上的人大罵起來。
熟悉的黑西裝再次出現,那優雅深沉的聲線禮貌地說“我是田納西威士忌。fbi,你們知道我需要什麼,期待下次與你們見麵,再會。”
直播信號切斷,紐約的天都被捅破了,白宮直接打來了責問電話。
此時,正在路邊幸災樂禍吃瓜的貝爾摩德震驚了。
臥槽?!
吃瓜吃到自家瓜田來了。
田納西這個狗東西!
貝爾摩德差點爆粗口你媽的,剛來紐約就給我惹事!還這麼高調!
你既然知道把身份容貌全都遮掩了,怎麼就嘴賤的說出代號了。
生怕fbi查不到組織是吧?
你這麼努力給組織拉仇恨的姿態真是讓人感動呢。
隻是這麼一搞,組織的紐約分部就麻煩了。
而她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得沉寂下去,以防被紐約當局抓到把柄。
貝爾摩德腳一蹬,踩著油門速度飛快地朝漢堡店而來,美豔的臉龐猙獰一片,恨不得直接用摩托車創死那個混球。
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誇人家‘勇氣可嘉’。
漢堡店雜物間,降穀零脫掉西裝,重新穿上校服離開。
他拿出電話聯係會社成員,語調散漫道“草莓大福,你儘快將那位情人小姐送到日本,到了以後會有人接應你們的。屆時你們將人交給他們就行。”
“是,社長。”
降穀零掛斷電話,給風見裕也發了消息後,找了個少有人煙的地兒,拿出一小瓶汽油倒在西服上,掏出打火機點燃扔上去。
盯著火焰燃燒起來,他輕笑一聲。
挑釁fbi真爽。
降穀零眉角眼梢都是愉快的笑意。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留後路,畢竟將fbi得罪死沒關係,卻不能真給自己頭上扣個殺人犯的帽子。
他可是公安警察!
要是以假作真,將fbi副局長的命扣在自己頭上,那可就是外交事件了。
那位情人小姐就是未來替降穀零證明清白的人證,而物證也已被會社成員收藏了起來。
一切都天衣無縫。
他唯一要做的,是保護田納西的馬甲不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