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悄然起身,無視故意扯住被子捂住腦袋的阿誇維特,語調帶著詭異的上揚,讓人毛骨悚然“彆怕啊,野郎,你很快、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也一樣。
他心想,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拿回我本該擁有的!
縮在被窩裡的阿誇維特在心底痛罵一聲神經病,耐心等待著,直到床邊的人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他悄悄擦了把冷汗,暗讚自己機靈,裝睡躲過了一劫。
隻是想到綠川朔剛才的話,他的表情又苦了下來。
很快就能回去?
回哪兒去?
彆是上帝的家吧!
每天的真人版逃生遊戲真是讓他身心俱疲。
加拿大那邊到底什麼時候讓人來接替他臥底,讓他撤回去啊,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當初要臥底的本是他組長,假身份和接觸組織成員的時間都定好了,結果那天他得了一輛紅色的機車,興奮地開出去玩兒。
路上碰到要去接頭的組長,他一把將人薅到車後座,興高采烈地就載著組長就在盤山公路上激情繞了倆小時。
等返回時,恰好被找過來的組織成員截住。
一直都是發信息往來的組織hr見約好的新人遲遲不來,擔心自己被出賣了,帶人迅速離開見麵的酒吧。
可等了又等,一切都風平浪靜,連監視他的人都沒有。
hr清楚自己是誤會了,新人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本著未來同事的好心,他帶人又重新返回了酒吧。
還彆說,新人挺顯眼的。
偌大的據點就倆生麵孔,一個正抱著垃圾桶狂吐,一個滿臉驕傲。
新人必不可能是那個腳底虛浮、臉色慘白,吐得像下一刻就死過去的弱雞啊。
阿誇維特當時確實挺高興的,沒想到組長會暈車,哈哈,他可是抓到組長的弱點了!
不等他給組長遞杯水,渾身氣息不簡單的hr就笑容高深莫測地朝他走了過來,還將因車速太快而暈車狂吐的組長扔了出去,說是有私事談,不招待客人了。
吐得暈頭轉向的組長完了。
沒搞清狀況的阿誇維特你誰啊,誰要跟你談私事啊。
過程怎麼雞飛狗跳不說,結果就是他陰差陽錯成了組織的阿誇維特酒。
回想起過往,阿誇維特咬住被子角,差點哭出聲。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紐約。
降穀零還不知道冤種同期出了組織任務後,自己絲滑地多了兩個追求者。
更不知道心心念念要保護的幼馴染已經像煤球一樣烏漆嘛黑了。
他疲憊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雙目緊閉,眉頭皺起,抓著被子的手也因為過度用力而青筋凸起。
他頭疼的厲害,不止是電擊後遺症,還有藥物的作用。
他渾身被冷汗浸濕,仿佛被夢魘住了無法動彈,連呼吸都輕不可聞。
一眼看去讓人覺得他無比虛弱,胸口微弱的起伏仿佛隨時會停下,繼而那殘燭般的生命毫不留戀地熄滅。
忽地,降穀零睜開眼睛,目光如刀地刺向震動的私人手機。眼神堅毅、銳利,讓人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他身體的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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