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抿唇沒有立即答應,看著台下的人。
雲蘇月以為她不會答應,就在她張嘴時,想不到少女答應,“好。”
“等一下。”
雲蘇月還是想救一下這個少女,她不拖泥帶水的狠勁她喜歡,“你不如跟著我,做我的護衛,吃住全包,工錢也不會少,總比做人家的外室淪為生娃工具好吧?”
周圍的看客也同意,“對,這個好,還有啥好猶豫的?”
意想不到的是少女果斷的拒絕了,“抱歉,我不喜歡打打殺殺,隻想有個安穩的生活,哪怕做彆人看不起的外室。”
“無可救藥。”看客的責罵已經說明了雲蘇月的心情。
“撲通”一聲,雲蘇月麵前跪了一個人,看他的打扮已經準備上台打黑擂台了,而且邋裡邋遢,蓬頭垢麵分不清男女,跪下就給雲蘇月磕頭。
“貴人,您要我吧?我做您的護衛,包吃住,工錢隻要剛才您開出的一半。我有功夫,三段中級,我無父無母什麼活都能乾。
隻要您收了我,即刻就可以跟您走。”
儘管壓著音色故意偽裝成男子,雲蘇月還是聽出了她是個少女,低頭全方位的打量她,年齡倒是不大,和酒梨差不多,穿著和臉色都很差,一眼雲蘇月就看出來了,“你有病?”
少女乍一聽以為雲蘇月是在罵她,後來想想老老實實的回答,“是,不敢欺瞞貴人,因為做乞丐沒的吃,有時候要的東西又被大孩子搶走,導致我有時好幾天隻能喝河溝裡的水或吃野果,肚子吃壞了。
但是我的功夫是尼姑庵裡的師太教的,求貴人給我一個容身之地和口飯吃。”
少女已經五體投地。
距離雲蘇月三米遠捂著鼻子的禦諦,“你不會真要吧?”
“嗯。”雲蘇月把少女拉起來,“你合格了。”
“嘔!”禦諦被少女身上惡心的味道熏吐了,跑出老遠去吐了。
雲蘇月問她,“殺過人嗎?”
少女點頭,“殺過,凡是想欺負我的男人都被我殺了,打不過我就跑,從個一個地方跑到另外一個地方,直到來了這裡。
貴人?”
雲蘇月“以後叫我大小姐。”
少女趕緊磕頭“是,大小姐。“
“你叫什麼名字?”雲蘇月把她拉起來。
“銀子,我給自己取的,米銀子,我原本姓米。”
雲蘇月想了想說,“銀子不好聽,以後就叫米多多吧。”
“是,大小姐,奴婢是米多多,真好聽,以後餓了就多叫自己幾次名字。”
雲蘇月把視線投向那擂台之上,“隻要忠心耿耿,不背叛我,跟著我你永遠不會餓。”
酒梨和桃香就不會餓,被她傳染的,她倆隨身的小布包裡每天都有好吃的。
“太好了,謝大小姐,多多最害怕沒有東西吃了。”小丫頭大概流浪久了,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並不怕雲蘇月。
“可以了嗎?”吐完回來的禦諦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又不敢靠近雲蘇月,因為雲蘇月身邊跟著惡臭的米多多。
雲蘇月搖頭,“還早,把這個吃了。”
她知道禦諦想回去睡覺,抬手扔給他一個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