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匕首明明刺進了黃鼠的身體,可一眨眼,一丈之外又出現了一個黃鼠
被匕首刺中的黃鼠,慢慢的消散了。
黃鼠腰間掛著的一塊黃色玉佩,碎成了兩半。
他瞪著眼睛,盯著玉佩,握住玉佩的手在忍不住的顫抖。
黃鼠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馬戰。
“小王八蛋,我殺了你”。
所謂東海樓,做的就是靠海吃海生意。
神秘的大海,充滿了風險,同樣也滿是個寶藏。
東海樓麾下數百條海船,每天都有船舶帶回來無數的財寶和奴隸。
青水侯府做的那點兒海上生意,連東海樓一條船的收入都比不了。
要說最賺錢的生意,還得是搶。
像東海樓的船一樣,大海上找到一個無主島嶼,不管是錢還是人,但凡能值錢的全部打包帶走。
黃鼠這塊玉牌,就是東海樓主親自帶人,掃平了一座海上孤島得來的。
樓主手下五大親傳弟子,每人一塊。
有了這玉牌,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也怪不得黃鼠如此迫切的要殺了馬戰。
馬戰也不裝了,和小流氓打架似的,往地上吐了口痰。
把匕首當成了馬七的判官筆,匕首一轉,反握變正握,直刺黃鼠中線。
黃鼠低估了馬戰的武力,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管不顧。
他立即放棄進攻,一雙短劍架在胸前,擋住馬戰的匕首。
匕首上傳來一股衝擊力,黃鼠整個人都被馬戰頂得倒飛出去。
馬戰毫不手軟,繼續前衝,將黃鼠逼到牆根。
突然,馬戰腰一發力,將匕首刺向了一旁還在坐著的灰碩身上。
灰碩差點兒把一雙老鼠眼瞪出來,心裡直罵娘
‘踏馬的,我惹你了?’
馬戰心裡清楚,這倆人一夥兒的。
他們剛剛並不是救自己,而是抓自己。
先殺誰,不重要。
灰碩感受到了匕首上透骨的殺意,連忙凝聚真氣護體。
可誰能想到,匕首不受任何阻撓,刺進了他的脖子。
然而,馬戰沒看到鮮血從動脈裡噴湧而出的畫麵。
而是和黃鼠一樣,灰碩也出現在了一仗之外。
‘我特麼。。。還講不講理。’
馬戰心裡鬱悶的要死,看了一眼灰碩身上碎掉的玉牌,馬戰心裡直罵娘。
‘這倆人掛著的玉牌,和複活幣一樣’。
黃鼠,灰碩被馬戰兩招先手逼的狼狽不堪,掌握了元素之力的兩人,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兩人也不愧是江湖拚殺多年的同門師兄弟,得到一絲喘息之機的二人,體內元氣運轉,同時出招。
剛準備出招的馬戰感覺自己的雙腳被粘住了,低頭一看,石室的地麵竟然自己拔高一尺。
把他的小腿都埋進了大半,同時兩道寒光襲來,是黃鼠的一雙短劍。
緊急之下,馬戰抬起左臂,綁在小臂上的燕翅弩三箭連發。
“叮~”
一支弩箭磕到了一把短劍,短劍受到外力,偏離了目標。
緊接著匕首一撩,驚險的磕開了另一把短劍。
接下來,馬戰看到了不科學的一幕。
兩隻短劍繞了個圈,自己掉頭了。
而且自己剛剛射出的三支弩箭,也叛變一樣的射向了自己。
‘法師麼。。。’
麵對重新射向自己的劍和叛變的弩箭,馬戰突然腦洞一開。
他貓腰,把手裡的匕首插進自己腳邊的地麵裡,然後圍著右腳轉了一個圈。
一旁的灰碩眼皮一跳,‘這匕首絕非凡品,難怪能夠無視我的護體真氣。’
馬戰把匕首一收,雙手抱住右腿,像拔蔥一樣,向上一拔。
他的右腳,帶著泥土和石頭,從石室的地麵硬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