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夏婉清一聲輕咳,江楠望向夏婉清。
隻見夏婉清手裡把玩著手腕上碧綠的玉鐲,似是無意。
這手鐲沒有一絲雜質,在夏婉清白嫩的手腕襯托下綠的過分,絕對是頂級的祖母綠,價格也必定天價。
江楠不懂玉石,不過他也知道黃金有價玉無價的道理,他更懂得夏婉清的意思。
一瞬間,江楠臉上笑容再起,雙手抱拳,深深地對著夏世豪一躬身。
“在下江楠,機緣巧合救了令嬡,算不得什麼,舉手之勞。
夏家主不必掛懷。”
接著又對上座的婦人深鞠一躬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夏夫人,果然氣質高雅,風韻不凡,在下有禮了。”
待江楠施禮完畢,夏世豪和夏王氏對視一眼,這才點頭示意。
夏婉清仍舊不動聲色,夏婉蓉卻是微微一笑頗有一番意味。
對麵的夏婉瑤看了看夏婉清和江楠,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分。
“你就是救了婉清妹妹的野小子,你是不是剛從廟裡還俗啊,肯定沒爹沒娘沒人管吧。
我們夏家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錦衣男子,夏飛鶴鼻孔朝天,他雖然對夏婉清不喜,可畢竟是夏家長女,隨便找個野小子嫁了,他也感到丟麵子。
“這位兄弟果然聰慧,在下的確無父無母也沒有親人,孑然一身。
在下並非佛門弟子還俗,頭發是短了些,不過在下走南闖北,見識卻不少。
頭發長的,像兄弟你這樣的,也未必有我見識多。
我看兄弟這發型倒是很一般,不夠前衛,太過傳統。
我知道一個發型大師叫胡德祿,以後介紹給你認識。”
“哼,土包子,不識貨。
我這發型可是同州城最負盛名的拓拔尼大師設計的,拓大師從西域來的,那是什麼胡得祿能比的。”
“鶴兒,此事隨後再議。”
夏世豪及時喝止住了夏飛鶴。
“江公子既然無父無母亦無家人,那就好辦了。
你和婉清由於機緣巧合,也有了肌膚之親。
你也知道,這個世道,女兒家的清譽重於生命,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家族,更是不容有汙。
我且問你,我家婉清如何?”
江楠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夏婉清,沉聲說道
“婉清小姐國色天香,知書達理,儀態更是端莊無二,恐怕在大康皇朝都沒有幾個女子能出其右。”
江楠對自己的馬匹功夫還算滿意,這也是這幾天他惡補的這個時代的語言習慣,文縐縐,舔也要舔的有文化。
反正好話說的再多,也不費錢。
江楠說完,夏婉清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動聲色,對麵的夏婉瑤卻是纖纖玉手掩著紅唇癡癡輕笑。
“嗯,難得江公子慧眼如炬。
江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夏家家大業大,隻是直係一脈子嗣一直不旺。
你和婉清之前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市井傳言也是人言可畏。
我有心招你入贅夏家,成全了你和婉清的大好姻緣,也能堵住悠悠眾口,江公子,意下如何?”
“是啊,江公子,你孤身一人,行走世間多有艱難。
要是入了我夏家為婿,夏家從今以後就是你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