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何雨柱覺得很搞笑。
如果不是何雨柱知道,當初就是許大茂砸得閻解成婚房的玻璃,他差點就信了許大茂是一心為閻解成著想。
“可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喝了酒,又吃了幾口菜,閻埠貴開口問道。
“這個,就要問柱哥了。”許大茂抬頭望向了何雨柱。
其實,他剛剛的分析,幾乎都是何雨柱昨晚說得那些話。
閻埠貴有些詫異地看著何雨柱,他沒有想到許大茂會這樣說。
“柱子,這是你看出來的?”閻埠貴不確定地問道。
“許大茂說得條條是道,當然是他看出來的。我啊,是沾了你的光,才會被叫來喝酒的。”何雨柱當然不想承認。
閻埠貴點了點頭,覺得就是如此,他不相信何雨柱能看出端倪。
一旁的許大茂有些急了,想開口辯解幾句。
“行了,許大茂,閻老師這是在考你呢,他早就看出來了,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目的。”何雨柱製止了想要說話的許大茂,奉承起了閻埠貴。
許大茂轉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何雨柱的想法,就沒有繼續堅持。
隨後,兩個年輕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閻埠貴的解釋。
閻埠貴臉色一僵,隨後開始沉思了起來。
雖然何雨柱給他戴了一頂高帽,但是話已經說到這裡,他一點也不怵。
過了一會後,閻埠貴緩緩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大茂,我細想了一下,認為你說得對,易中海就是要針對我的。不過,針對我,隻是表麵的,真正的還是針對全院的住戶。”
“大茂,我連表麵的,都是勉強看出來,閻老師卻看到了更深層的。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還得是閻老師。”何雨柱繼續給閻埠貴戴著高帽。
許大茂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同。
“他針對我,是要打擊我;針對全院,是要把水搞渾。他的目的,是要踩低我,以達到抬高他自己,繼續當回院裡的管事。”閻埠貴說出了他的最終猜測。
“管事?現在這四合院管事還有什麼用?彆得院裡都沒有管事了,你也不怎麼管院裡的事。”許大茂好奇地問道。
“大家覺得無所謂,我覺得無所謂,那是因為我有三個兒子,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不用害怕沒人給我養老送終。”
“可是,他們兩個就不行了,養老送終的問題,就像一根魚刺一樣,始終卡在他們心裡。特彆是易中海,雖然他是賈東旭師父,可是他還不能完全確定,賈東旭會不會為他養老。所以,他想當院裡的管事,利用全院的人去壓製賈東旭。”閻埠貴繼續說著,將易中海的打算,一點點地展露出來。
隨著閻埠貴的話語落下,屋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似乎這些話,給許大茂帶去了不小的衝擊。
不過,何雨柱臉色如常,一點兒驚訝的神情都沒有。
而這一幕,正好被閻埠貴看了過去。
“柱子,你早就看出來了吧?”閻埠貴拿下眼鏡,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一邊擦著,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