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何雨柱不急不緩地走回家,又看了看垂頭喪臉的易中海,紛紛傻眼了。
這是個狠人呐!
一言不合就出手,連個征兆都沒有,讓人猝不及防。
不過,眾人也隻是感歎一番,心中有了一絲警覺,記住了不能喊傻柱。
而地上的易中海,卻是憤怒與無奈並存於心,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
打,又打不過;不打,又丟臉。
恐怕他的心情,隻有牢裡的賈張氏和遠走的劉光齊,能夠體會。
隨著大家的離開,易中海也不裝了,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對著何家木門望了一會兒,隨後身影蕭瑟地走回了家。
李蘭扶著步履蹣跚的聾老太太,也一起回去了。
“中海,你身上傷得重嗎?要不要去醫院一趟?”進了屋,聾老太太坐在易中海的一旁,關心地問道。
易中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還用手摸了摸被何雨柱扇過的臉。
“不去的話,那就擦一點藥吧!蘭兒,你去拿藥酒,幫中海揉一揉。”聾老太太見他如此,隨即吩咐著李蘭。
“媳婦,彆忙了,我身上沒什麼傷,就是在大家麵前,被這樣打一頓,心裡很窩火,很丟臉。”易中海擺了擺手,阻止了李蘭的行動。
易中海的話說出,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
麵對何雨柱突然的動手,不僅易中海懵了,就連聾老太太和李蘭也完全沒有料到。
至於說,易中海的心情,她們也是感同身受。
因為她們和易中海是一體的,打在易中海的臉上,和打在她們臉上,是一樣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得是多麼難堪的事情!
“柱子這孩子,太過分了,就算不喜歡大家叫他傻柱,也不能隨便動手啊!”聾老太太歎了一口氣,責怪地說道。
“我看他,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易中海突然說了一句。
“你這樣一說,我倒想問問你,中海,今天就閻老西和許大茂針對你,你最後怎麼對上傻柱了?”聾老太太反應過來,問著易中海。
聽到聾老太太如此問,易中海就將那晚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以前也不見這三個人走得有多近,怎麼突然就湊在一起喝酒了。而且,喝了酒,就發生這個事了,我肯定要問問他啊!”說完了緣由,易中海繼續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哪裡是問問他!
你是壓製了閻埠貴和許大茂,還想當著大家的麵,壓製何雨柱,繼續抖你的威風呐。
隻不過,玩砸了,沒抖起來。
聾老太太在心裡想著,隨後瞥了一眼易中海,開口說道。
“哎!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摸透他的脾氣啊?他就是一頭強驢,你得順著他,逆著來肯定吃虧。”
“我是長輩,按院裡的老人算,我還是他的叔叔。你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像話嗎?再說了,自打何大清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外號,我們都叫了幾年了,怎麼就不讓叫了?”易中海拍了拍桌子,非常生氣地說著。
“行了,那麼大聲乾什麼?還在我麵前拍桌子,你也彆說他,你拍桌子,跟他打你的臉,有什麼不一樣的。”聾老太太瞪了易中海一眼,徐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