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李叔,我現在感覺身體出奇的好。”
李民山轉頭看了看白老爺子,後者捋了捋發白的胡子,點了點頭。
看到這李民山這才放下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此刻的安無漾看著李民山,他想過要跑,帶著李叔離開這個地方,但自己遇了守一門人,遇到了何鬱春。
想起來大堂內柱子上寫的一句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一刻他的心靈再次受到了衝擊,何鬱春也確實做到了為國,為民。
幾人像上一次那樣,紛紛告彆後,當即跑去守一門處。
再次見到了何鬱春,他依舊坐立在大堂中間,目光深邃。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當時浴血奮戰的樣子,給人一種莊嚴,嚴肅的樣子。
何鬱春在屏退了另一個守一門人後,目光落到了安無漾的身上,起身走到大堂中間。
“我名為何鬱春守一門的三品體修,說吧來此何事。”
安無漾再次說出了此地有邪修的情況,但與此不同的是,他這次說邪修後天辰時,便會出現在客棧。
順便告訴了何鬱春此人的外貌,還有那標誌性的黑色素衣。
何鬱春目光認真審視著安無漾,但在安無漾的眼中他看不到一絲謊言。
最後留給安無漾一枚玉符後,讓其離開。
安無漾沒有回到小院內,而是去了一趟八極山,他來到了湖邊感受著湖內的動靜,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等等,張華東在什麼時候死的。”
安無漾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張華東的時候。
“難道在那時候就已經…”
就在他想要離開時,耳朵敏銳的聽到遠處有人過來。
當即快速的找到一處巨樹便爬了上去。
他心裡開始打鼓,這個時間還有誰會來。
想到如此,安無漾拿出一張縮地符,攥在了手裡,這是他在蘇悅離開前要來的一張符籙。
本來是給李叔的,但現在情況緊急。
很快他便看到有兩個人影過來,看清了他們所做的事,從始至終安無漾兩雙眼就沒有離開過。
但因為隔的太遠沒有聽清,二人說的什麼,但看清了二人的麵貌。
江河與張華東。
安無漾感覺江河已經發現了自己,知道此刻再不走就晚了,當即用了縮地符離開。
很快天就亮了,安無漾想都沒想便向著客棧走去。
李民山看到安無漾這緊張的樣子,當即關心的問道。
“小安,大早上的乾啥呀,著急忙慌的。”
安無漾平複呼吸後,慢慢的說道。
“沒事李叔,我沒事鍛煉呢!”
李民山隻好點點頭,轉頭為安無漾做了一份肉末麵。
夜晚悄然而至,安無漾這一次沒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打算與李叔一起在客棧待著。
客棧內,安無漾一邊收拾客棧,一邊神情一直緊張的看著街道。
李民山看著安無漾奇怪的舉動,心裡有些疑惑,但什麼也沒問。
但心裡想的可就不一樣了。
“小安這孩子不會真的被邪祟附體了吧。”
想到這打算明天便帶著安無漾,再次去白壽時那裡檢查一番。
客棧打烊後,李民山再次與安無漾促膝長談,直到很晚才將其扶到床上去。
安無漾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喝醉的李叔,他感覺到自己與江河的因果纏繞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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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自己怎麼做二人終究會碰到,還不如就在明天解決這次禍患。
當然不是自己解決,而是靠守一門人,當時還特地告訴了何鬱春,此人有五脈境巔峰的實力。
一定要小心應對,當時何鬱春半信半疑的答應了下來,很明顯神情有些不相信,但至少明天守一門人一定會來,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想到這,安無漾開始感到困意,倒在李民山床邊沉沉的睡了下去。
第三天清晨,等安無漾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床上睡著。
他當即一個彈射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時間。
“壞了,人不會已經走了吧。”
安無漾當即起身,飛快的跑出臥室,來到了客棧內。
“哎?小安你醒了。”
安無漾看到李民山,當即開口問道。
“李叔,有沒有人給你木匣子。”
李民山感到莫名其妙,心裡開始擔憂安無漾的情況,但嘴上卻說。
“有啊,小安你確定沒事嗎?要不我們再去白老那裡再看看。”
安無漾的緊張情緒愈發明顯,他的目光在客棧內遊移,試圖尋找著什麼。
此時,角落裡的一位男子成為了他注意的焦點。
男子身著一襲黑色素衣,宛如夜色中的一抹深邃,靜靜地坐在那兒,周遭仿佛與四周的喧囂隔絕。
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男子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輝。
那光線恰好打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俊郎的輪廓和深邃的眼眸。
男子的臉上映現出一種朦朧的美,仿佛晨光中的幻影,既真實又虛幻。
他手中的葫蘆輕輕搖晃,發出悅耳的聲響,每一次傾倒都顯得那麼隨意灑脫。
酒水緩緩流入他的口中,他微微仰頭,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味著那份醇厚與甘甜。
隨著酒液的入喉,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流露出一絲滿足與愜意。
“晨露滴心,酒醒夢難留。晨光映夢碎,風中空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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