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如火如荼的開展收玉米業務時,東潤大酒店的三樓辦公室內,侯敬濤滿臉疲憊的靠在椅子裡。
麵色陰沉似水。
桌子上擺放著大酒店的日流水,桌子對麵跪著王天陽。
“嘭!”
他重重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怒視著王天陽嗬斥道
“你t找的什麼人?昨天那個暴雨,用t去炸嗎?傻子都知道離遠點看著就行!”
侯敬濤怒不可遏,舉起報表狠狠砸向王天陽的腦袋。
王天陽根本不敢動,腦袋被砸得劇痛難忍,有的地方更是流血了。
更是沒敢分辯任何話。
隻要敢在這時候說話,必定會迎來更加猛烈的攻擊。
直到侯敬濤打累了,停下動作,一屁股坐進座位裡,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王天陽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肯定不會把自己打死。
還有用!
侯敬濤在喘息平息之後,問道
“咱們不是還有藥菜嗎?為什麼營業額依然幾何數的下降。可以承辦婚宴,學生宴等等宴會,就沒人來嗎?”
這是酒店的主要收入來源,比普通人的就餐強得多。
王天陽連忙說道
“咱們藥菜爆火時,取消了婚宴和各種宴會,暫時還沒能恢複客源。相信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藥菜還有一些,但已經沒人點了。他們說沒必要!”
回答的非常機械,不敢多說一句話。
炸堤壩的事情敗露,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周二虎。
萬一被捕,把背後的人交代出來,自己就完了。
現在迫切的希望,能儘快找到周二虎,送出國還是滅掉,都比提心吊膽強。
看他沒有建議,侯敬濤又是一個文件夾砸過來,問道
“周二虎有下落了嗎?趕緊把他弄死!”
他下了狠心,絕對不會承擔炸堤壩的罪名。
即便父親在,也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
王天陽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沒有,已經派出許多人在找了。估計他也知道事情太大,根本不敢來見我!”
“工商聯合會,已經發布了懸賞通告。”
得讓大少明白,外界的情況不容樂觀,需要小心應對。
侯敬濤啊啊大叫起來,雙手捂住腦袋,極其痛苦的模樣。
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一個泥腿子逼到這種程度。
使用什麼手段,都可能被化解掉。
著實不能接受。
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說道
“你找的專家找好了嗎?說一兩句模棱兩可的話,引導人們聯想就行了。又不廢什麼力氣!”
“找了,但聽說是逍遙飯莊,東鎮裡麵的那些專家,根本不敢去。”
所有人都知道,林會長與趙鐵柱關係好,不敢得罪他。
侯敬濤再次大怒,嗬斥道
“東鎮沒有,就去紅城找!紅城找不到,就去柘林省春城去找!怎麼,這點破逼事兒還用我教?”
他著實不明白王天陽,以前鬼靈精怪的,現在突然變得格外遲鈍了。
王天陽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說道
“咱們在紅城沒有熟人,費用太高,在東鎮也沒有認可度。得不償失!”
“而且,短時間內也無法找到!”
他不願意繼續承擔更多的責任,全部推了出去。
一個周二虎,就感覺身上背負著重擔。
侯敬濤這個時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頭破血流的王天陽,明顯不想多乾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