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不自覺落在她臉上。
彎彎的眉毛,小巧精致的鼻子,嫣紅的小嘴,嘴唇好似果凍般水盈飽滿。
腦中閃過她喝醉酒那晚親吻他的畫麵。
宋宴禮眼底閃過一抹悶紅,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許池月針灸好一條腿後習慣性去看病人的反應,抬頭卻見宋宴禮又像之前一樣偏頭看著彆處,耳根也如之前一樣紅了一片。
她立刻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沒走光,那他臉紅什麼?
想到什麼,她問“是不是我紮疼你了?”
宋宴禮嗓音低沉微啞,“沒有。”
“你彆忍著,有不舒服要告訴我,我好及時調整針法。”
“沒有。”
既然不是紮疼了臉紅,那就是……害羞?
因為脫掉褲子給她針灸害羞了?
許池月想到之前宋宴禮不小心看見她走光也臉紅了,唇角忍不住勾了勾,沒想到清風朗月的宋教授竟然這麼容易害羞。
她剛說要脫褲子針灸的時候,他反應似乎很平靜,她還以為他習慣了這樣的治療,原來是裝的。
想到不止她一個人在裝鎮定,許池月心裡突然平衡了。
“你笑什麼?”宋宴禮問。
許池月將唇角的弧度壓下去,“你看錯了,我沒笑。”
宋宴禮,“……”她就在他眼前,他能看錯?
針灸完後,許池月給他腿部做了二十分鐘的按摩,按摩完她出了一身的汗,收拾好醫藥箱就去衛浴間洗漱了。
第二天,許池月早早的起來,先將中藥熬上,然後開始做早餐。
陳牧因為許池月沒讓薑老給宋宴禮治腿,又自己成了薑老的徒弟這件事,對許池月態度完全變了。
以前每次吃許池月做的飯菜,都會誇一番她的廚藝,現在坐在飯桌上,埋頭吃東西,一聲不哼。
三人安靜吃完早餐,許池月將熬好的中藥端了一碗出來,放在宋宴禮麵前,“這個藥,早晚各一碗。”
宋宴禮眉心微蹙,他有些抗拒喝中藥,苦不說,味道還很難聞。
“藥方是薑老寫的嗎?”陳牧不放心地問。
許池月點頭,“煎服方法也是按照薑老說的來的。”
陳牧撇撇嘴沒再說什麼。
許池月見宋宴禮沒有任何動作,以為他也是像陳牧一樣不放心,自己端起藥碗喝了兩口,“可以喝,沒問題的。”
“你誤會了,我……”怕苦,後麵兩個字宋宴禮終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端起藥碗,盯著裡麵黑漆漆的液體看了兩秒,然後眼睛一閉,豁出去般一口氣將藥都喝了下去,喝完有些急切地看向陳牧,“給我倒杯水。”
陳牧立刻進廚房去倒水。
許池月瞬間明白過來,“你剛才不願意喝藥,該不會是怕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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