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根治,不是治不好。”許池月說,“需要不定期針灸按摩,然後輔以中藥調理,假以時日是可以治愈的。”
楊所長此時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似的,一會兒跌落穀底,一會兒拋向高空,“真的能治好?”
“嗯,不過這個病容易複發,楊太太一定要戒焦戒躁,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和情緒,病情才能穩定。”
楊所長連連點頭,“你能幫我老婆治療嗎?我以後親自帶她去安城找你,收多少治療費都行。”
“行醫治病是醫者本分,所長不必這麼客氣。”
楊所長知道許池月這是同意幫他妻子治療了,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伸手就要去握許池月的手,宋宴禮先一步握住了楊所長的手,“以後歡迎常來安城。”
楊所長雙手緊緊握住宋宴禮的手,“宋隊啊,你真是給我帶來了一個福星啊,感謝,太感謝了。”
楊太太道“以後就要常去叨擾你們夫妻倆了。”
“夫妻?”楊所長愣住,“誰和誰是夫妻?”
“小許和宋隊啊。”楊太太眨了眨眼睛,“你們不知道?”
楊所長和黃誌文一起搖頭,齊齊看向宋宴禮。
宋宴禮則看著許池月。
許池月感受到宋宴禮的目光,乾笑著解釋,“楊太太問起我們的關係,我也不好撒謊。”
她自然不會告訴宋宴禮,是她套路楊太太問他們的關係。
宋宴禮薄唇微勾,看著楊所長和黃誌文說“她還小,還在讀書,妻子的身份便沒向你們介紹。”
許池月心說,宋教授可真是個大騙子,謊話張口就來,不向他們介紹可不是因為她小,純粹就是不喜歡她,不過他沒當眾拆她的台,還願意找借口配合她,她已經知足了。
黃誌文爽朗笑了起來,“我就說宋隊怎麼對許小姐那般體貼,原來是夫妻啊。”
“辰辰是不是餓了?”楊舒穎突然開口。
“看我,光顧著說話了。”楊所長一拍手,“都餓了吧,吃飯吃飯,今天我就借花獻佛招待大家了,我們一起來嘗嘗宋太太的手藝。”
宋太太,這個稱呼真好聽。
許池月唇角彎了彎。
幾人紛紛落座,開始吃飯。
楊所長吃了一口,眼睛睜大幾分,“宋太太不僅醫術了得,這廚藝也是相當拿得出手啊。”
黃誌文一邊吃著菜一邊點頭,“好吃,這手藝堪比酒店大廚了。”
楊太太笑著說“宋隊真是好福氣啊,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僅上得了廳堂,還下得了廚房,關鍵醫術也好,性格又討喜。”
許池月被他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向身旁的宋宴禮,他微微勾唇,正好也看向她,“能娶到她確實是我的福氣。”
男人眼神很溫柔,仿佛匿著情意,許池月知道這不過是他隨口說的一句場麵話,可她的心卻控製不住開始加速,怕他發現她的異樣,她立刻收回視線,低頭吃飯。
下午,許池月給楊太太寫了藥方後就回了酒店,她去科研所是為了表明身份的,現在身份已經表明了,她自然不需要再去。
晚上許池月給宋宴禮治療完腿,收拾醫藥箱的時候說“宋教授我今晚能睡床嗎?”
宋宴禮疑惑看著她,“你昨晚不是不願意?”
“昨晚我以為酒店沙發挺舒服的,沒想到太硬了,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許池月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她得抓住一切可以靠近宋宴禮的機會。
“你隨意。”
許池月唇瓣微彎,“那你先睡,我洗好澡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