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越來越狂熱,好像試圖用這個親吻將身下的女人給徹底征服。
顧唯一被親到缺氧,兩隻手推搡著他的胸膛裡,漸漸地沒了力氣。
傅景豐情不自禁的抬眼看她,卻又一秒後吻上她的下顎,然後再往下,一點點的吻到她的頸上。
“傅總我不是安安媽咪。”
顧唯一艱難的推搡著他,喘了口氣後難過的扯著嗓子提醒他。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的喉嚨被吮住了,他好像要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她嚇的不敢再開口,隻是艱難的揚著下巴,等待他結束。
傅景豐在她終於安靜下來後,鬆開了她喉嚨處的肌膚,那裡已經被他吮出一個吻痕,他眉眼間不經意的流露出一份得意。
是的,他喜歡她肌膚上有他的痕跡。
至於她說她不是安安媽咪的話,他像是沒聽到一樣。
傅景豐抬眼看她,提醒“我說了生氣可以直呼我的大名。”
“……”
顧唯一漸漸地看清他,卻又很久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該不會是說,她要拒絕就叫他名字吧?
那……
他乾嘛不直接說清楚?
傅景豐看著她眼裡的嬌縱,忍不住又要去親她。
“傅景豐。”
顧唯一這次聰明了,立即叫他。
傅景豐的唇瓣快要貼上她的,卻停了下來,眼角上揚。
他笑著再次看向她,她臉紅的要緊,很好看,他還是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下。
顧唯一人麻了,她理解錯了嗎?
她討厭做理解題,嗚嗚。
“乖。”
傅景豐心情不錯的稱讚,又獎勵她一個吻。
顧唯一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他這才又好心的提醒了聲“我說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卻沒說我會停止親你。”
“你,你……”
簡直可惡四個字馬上就要說出來,但是嘴巴又被親了。
傅景豐手機又響起來,他看了眼是分公司那邊,卻在接電話之前又親她一下“今天先放過你。”
他接著電話出去,顧唯卻一秒鐘也沒敢浪費,看他一走立即爬起來。
她下意識的跑去洗手間,但是裡麵的女士用品都是新的,她腦子裡嗡的一聲。
前情回顧了下,那個女人死了五年了。
要找她的痕跡,在洗手間大概是難了。
她眼眸望著裡麵打轉,還是試圖發現些什麼,但是最後隻能出去,她去衣帽間,衣帽間裡的衣服也都是新的,她突然有些沮喪,看了會兒便又回到房間裡,迅速去他的床頭櫃翻找。
床頭櫃裡麵是空的,隻有幾個杜蕾斯套。
顧唯一看的尷尬,但是轉念一想,又拉開。
“在找什麼?”
傅景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她條件反射的緩緩地轉過身,笑。
她笑的僵硬,傅景豐卻望著她隻淡淡一句“你要有事可以找溫馨,她是你的同學,後來又學醫,現在應該在市醫院實習吧。”
“我不認識什麼溫馨。”
顧唯一怔了片刻後,條件反射的說出這話。
但是她很快又心虛的噤聲了,因為傅景豐直直的看著她,像是已經看穿一切的樣子。
“爸比,媽咪是不是在你房間?”
突然一個小奶音出現在房間裡,傅景豐轉過眼看到跑進來的小家夥,“是。”
顧唯一聽到安安的聲音倒是鬆了口氣,立即笑起來“安安,媽咪在這裡哦。”
“哼,爸比我昨晚不是跟你說不準偷我媽咪到你房間嘛。”
安安氣鼓鼓的抱著手臂跟傅景豐說。
“她剛過來。”
傅景豐不爽。
自己的女人不在自己屋?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