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火靈。
楚楓眼神微凝“你等會兒也得過來。”
那火靈又是冷漠地瞥了一眼，並未回複，隻是靠的菲菲近了一些。
對此，楚楓也不奇怪。
菲菲的火靈根，萬中無一。
火係先天仙靈根，彆說修真界，仙界也極其少，但這還並不能評為萬中無一，之所以說菲菲是那個獨一無二，是因為……菲菲的火靈根，已經超越了極限，先天一百零五點，溢出五點，到了土靈根上！
放眼其餘先天滿靈根的極限仙修，從來沒出現過。
這也是當初楚楓初遇菲菲時，對方天賦不顯，甚至遠遠弱於熊大熊二的原因。
哪怕如此，菲菲亦然憑借五點土靈根，一個廢物靈根，硬生生趕上了熊大熊二！
楚楓之所以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看看，火靈是否能因為菲菲產生一些共鳴，如今看來，那有點小脾氣的火靈，對菲菲印象還算不錯？
沒再多想，楚楓一步踏出，到了一處古城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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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這裡，他以小東方為賭注，以演武場為棋盤，和守在此地的儒仙對弈了一局。
臨走時，似乎還被對方擺了一道，打了顆棋子在小東方身上。
導致小東方記憶產生了錯亂，小東方，似乎在演武場中，扮演了一位等待丈夫歸家的女子，她的丈夫……似乎是自己。
若不是師姐及時發現，還差點鬨了些誤會。
思緒回轉。
楚楓搖搖頭。
說是儒仙。
幾次見麵他發現，那仙人脾氣不怎麼好，護短不說，輸不起。
如今再踏天際，已經看不見任何儒仙的影子。
眼前隻有一方石桌。
楚楓眯眼。
石桌之上，擺著一幅似乎是古九州的棋盤，象棋！
無子。
隻不過，棋盤之上，原本該是楚河，漢界四字，如今卻改成了八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驀然。
楚楓眼前演武場，變成了古戰場，而戰場之上，兩方仙人正在廝殺，其中一位屹立於天地的大能，正是……師姐，第九代禦！
而另一位，一身滔天黑氣，恐怖如斯。
楚楓看向地麵。
那裡，有一些老熟人。
猞猁。
火龜。
甚至於……
一條，渾身閃爍著彩光滄龍！
“鳳凰山靈？”
楚楓驚異“師姐說過，曾經曆數場戰爭，這隻怕是當初其中之一的古戰場。”
鳳凰山靈身上的氣息很強，不亞於仙尊！
可事後……落於鳳凰山。
這其中，究竟經曆了什麼？
楚楓心念一動，忽然看向自己身旁，那裡有一道儒仙虛影，楚楓抬手，手掌穿過儒仙，儒仙也仿若看不見他，其身影上，有著濃濃歲月氣息。
這道身影，不過是曾經，儒仙來過此地的印記而已。
楚楓仔細觀察。
那儒仙眉目推衍，似乎也曾在這裡，複盤這一場戰爭。
儒仙虛影，看了看戰場之中摸爬滾打，躲在夾縫中生存的一位讀書人，他有些無奈開口“我以前……真菜啊。”
許久之後，儒仙突然看向天空。
又突然轉頭，看著楚楓方向。
“是誰，來了？”
儒仙一語。
如同道破天機。
他久久從楚楓位置回過頭，再度看著蒼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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