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主“……”
師問夏“……”
時逍“……我真服了。”
他捏捏眉間,長歎一口氣後又轉頭看向徐宗主“剛剛是我錯了,你現在能把他紮傻不?”
其餘躺在地上的三人眼觀眼鼻觀心,都不說話。
隻有藤藤——
“那是姐姐的男人!誰敢傷他!先過我這關!呀呀呀呀呀呀。”
張牙舞爪的藤蔓剛從背後伸出,就被孟挽花張牙舞爪地全抱住,順手還給了她一個暴栗。
藤藤被這一下打得有些發懵,她愣了會,隨即大哭起來。
“好痛哇嗚嗚嗚唔!”
沈逢春裹著孟挽花送來的衣服,麵無表情地抬手捂住藤藤的嘴。
真好。
世界又恢複安靜了。
靈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刻鐘左右便開始消散。
徐宗主又幫容遙治了治耳鳴的遺症,這才起身有空和時逍說話。
“時長老。”
師問夏上前躬身行禮,將瓶天品丹藥遞給時逍“這是清元閣的一點謝禮。”
當時在秘境,要不是江鈺出手擋住,柴磐早就被那章魚捅個對穿了。
說是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時逍接過,打開瓶蓋聞了聞,眉頭一挑“這麼大方?”
徐宗主正氣道“再珍貴的東西,也比不上條人命。”
“說得對。”時逍讚同地點點頭,接著,理直氣壯地伸出手,“所以,再來幾瓶?”
徐宗主?
哈哈,又有點控製不住想脫鞋的手了呢。
……
水漫震鱗城時,微生霽月用靈力封出道冰牆,高十丈,寬五十餘尺。
朝暮此刻再調海水有些艱難,乾脆長叉一揮,無數凶猛的海獸便朝著那冰牆狠狠撞去。
時逍原本還在和徐宗主扯皮。
誰知,猛然間,遠處的冰牆傳來一聲巨響,連帶著大地也跟著猛然顫動。
在冰牆的外圍,雖然肉眼難以看清,但幾道裂痕已經如同蜘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
不好。
時逍耳尖,自然沒錯過這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