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子,這廝可靠嗎?”
幾人回到了前進村,大山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王冕沒有說話,搖了搖頭,吩咐振圖出去買些酒菜回來,然後看了一眼老驢。
老驢始終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才道:“不好說,畢竟這事兒也算是……算是……走了狗屎運了,成本價拿八千噸的貨,這事兒放在蒙北,不知道有多少亡命之徒爭搶。”
老驢斟酌著用詞繼續說道:“唯一的疑點就是周良的話裡會不會對咱們隱瞞了什麼,但是周良的廠子確實被炸了,而且也肯定和這個薑羿有關係,不然他不會平白無故的這麼說。”
“真他娘的聽君一席話,如同一席話,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大山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懂個屁,你這個粗人,我和你沒法交流。”老驢一臉黑線。
王冕揉了揉眉心,周良如果要隱瞞,那麼隻能隱瞞一個事情,那就是薑羿這個人,目前他們除了隻知道這個人名,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是這件事……按照周良的說法,並不重要,畢竟做完以後,遠走高飛離開滇西,那麼他不信這個叫薑羿的能找到他。
按周良所說,薑羿的廠子在路安縣下麵一個叫梅山鎮的地方,距離路安不算遠,叫薑工油廠,旁邊有一個安遠運輸隊,也是這個叫薑羿的人開的,但是這個地方有些偏僻,四麵環山。
“老驢,你在滇西還有些熟人,你去打聽一下這個叫薑羿的人。”
老驢點了點頭,說完後王冕又看向柴偉,說道:“柴哥,你對滇西比較熟悉,去一趟梅山鎮,打聽一下這個薑工油廠,看看是什麼情況。”
柴偉點了點頭,答應。
“冕哥,真要對薑羿出手?”振圖拎著一包吃的回來,放在桌子上說道。
“對。”王冕點點頭:“暫時沒有彆的廠子,隻能冒險試一下,看看周良給咱們畫的這個餅好不好吃,對了,我事先給你們說清楚,如果有危險,立刻停止行動。”
說話間王冕看向柴偉,柴偉畢竟剛沒了兒子,又剛加入他們,王冕生怕他會衝動作出什麼事情,看到王冕嚴肅的表情,柴偉點點頭,轉身離去。
酒足飯飽後,老驢也離開了前進村,去了滇西。
老驢的消息來的很快,第二天早上,老驢就回來了。
“冕子,打聽過了,這個薑羿和周良說的出入不大,以前的確是滇西的一個小混子,手下有十幾個弟兄,後來去了趟外地,鬼知道乾的什麼生意,發了筆財。”
“聽說前幾年滇西的確扶持了幾個油廠,其中一個就在梅山鎮,這個薑羿,直接把另一個競爭人給打成了重傷,這才有了現在的薑工油廠。”
“還有呢?”王冕問道。
“有錢。”老驢簡而駭意。
“有錢?!”王冕好奇道。
“對,非常有錢,這犢子在滇西,雖然算不上頂尖的那一批,但是據說特彆豪橫,家裡光保姆就請了六個,而且還要求必須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漂亮的,光保姆出門開的車子都比咱們好了不知道多少。”
頓了頓,老驢繼續道:“難怪周良說把薑羿的老丈人打死算是為民除害,聽說薑羿直接送了他老丈人一套彆墅,還順便幫他老丈人把丈母娘給換了一個,嘖嘖,多豪橫,冕子,我也不要求你給我換什麼丈母娘,你什麼時候也送我一套彆墅?”
王冕麵色一黑:“你打聽這是什麼玩意兒?”